大家散了。
劉璿笑著“看”向蘇依妘。
“你不怕他找你麻煩?”
蘇依妘聳聳肩,攤攤手,笑的明媚。
“為什麼要怕?我唯一怕的,隻是最上麵的那一位而已。”
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國度,蘇依妘表示隻要皇帝不想殺她,她就一定死不了。
“但是劉釗手段卻有些陰狠,你……小心一點。”
想了想之後他還是覺得回頭要把家裏麵的人給蘇依妘送來幾個,她雖然力大無窮,可架不住還是個小姑娘。
“安了!以前有一個老爺爺說過,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蘇依妘拍拍劉璿的肩膀,倒是忽然湊近了他的耳邊。
“劉釗這是想要拉攏你吧?沒想到你一個棄子竟然成了香餑餑,不知道上麵那位心情如何,我想如今更應該小心的人並不是我,
而是你吧?”
溫熱的鼻息噴塗在劉璿的耳邊,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脖頸處的肌膚在一瞬間之內變紅,雞皮疙瘩逐漸朝著周圍擴散開
去。
等了半晌沒等到劉璿的回複,蘇依妘轉眸就見到劉璿通紅的臉頰,以及爬滿了緋『色』的脖頸,她心中一驚,二話不說往前一步,
拿了手背貼上劉璿的額頭。
其實在那一瞬間,劉璿是可以避開的,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木呆呆地站在原地,等著蘇依妘貼了上來。
聞著那近在咫尺的幽香,他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內心當中似乎有什麼東西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感受著額頭上那隻軟軟的手掌,他忽然想到那天晚上蘇依妘猝不及防闖進了自己『藥』浴時候的一幕,不由喉頭發幹,嗓子發堵。
血『液』當中似乎有一股激流朝著身體的某處激『蕩』而去。
“你在發燒麼?要不要我叫醫大夫?”
蘇依妘想到就要去做,她馬上轉了身子,口中還念念有詞。
“我記得剛剛蘇丞相說讓人去請醫大夫過來的,你別急,我去給你帶幾個過來。”
沒辦法,這種病情超過了她的治療範圍。
劉璿臉頰更紅了,他坐在輪椅上身子微微佝僂著,隻感覺自己腦袋有些發暈,他拉住了蘇依妘的小手,啞著嗓子開口拒絕。
“不,不要。我沒事。”
蘇依妘身後站著的兩個嬤嬤簡直想要在地上扒個地縫給鑽進去好不啦?
這場景簡直沒眼看好不好?
而且他們毫不懷疑,蘇依妘這樣再逗弄下去,可憐的二皇子噴血都有可能。
“小姐,奴婢想著信王應該好好回去休息一下。”
李嬤嬤恭敬地建議。
辛嬤嬤附議。
蘇依妘看看他們,再看看劉璿,想到劉釗剛剛說的皇帝讓他出門辦事的事情,憐惜的『摸』『摸』他的腦袋。
“真可憐。其實你不是皇上親生的吧?”
都瞎了瘸了,還被利用了,這都不放過,還要物盡其用地讓他去辦事!
夭壽啊!
李嬤嬤麵『色』一變,飛快地上前抓住蘇依妘的胳膊,辛嬤嬤心領神會地在同一時間捂住蘇依妘的嘴巴。
“信王殿下,以奴婢的意思,您既然不舒服就早點回去治病。奴婢以為蘇老夫人不會生氣的。”
當然不會生氣,太子和信王同時駕臨給足了麵子好不好?而且如今太子還落了水,他們關心太子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顧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