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不小,足夠在場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正和蘇依妘鬥嘴的太子聞言,二話不說把蘇依妘撥開,走過去蹲下身子,二話不說把蘇依嬋從地上抱起。
“你膝蓋受傷過,為什麼不早說?跪什麼跪?我要你跪我了麼?來人,太醫呢?快去給我請太醫。”
男人對於小姑娘的愛護之心顯而易見。
尤其,連“孤”這個自稱都忘了。
蘇依妘木呆呆地看著太子殿下抱著蘇依嬋離開的畫麵,麵上的表情像是歡喜,又像是可悲。
蘇依嫿走過去攬著蘇依妘的肩膀。
“二妹妹,你不必……”
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見蘇依妘直接伏在她的肩膀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為什麼啊?明明我是太子妃,明明我才是蘇家二房嫡長女不是麼?在府裏麵我天天被禁足,為什麼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妹妹又
和太子殿下走了?我究竟哪裏做錯了啊?”
不說其他一圈吃瓜群眾,就說蘇依嫿也被幹打雷不下雨的蘇依妘弄得有些驚慌失措。
“二妹妹,這許是一場誤會,誤會而已。”
隻是這話說出去,自己都不相信。
她這也才知道,為什麼蘇依妘和信王殿下會搞在一起,原來四妹妹早就已經和太子……
蘇依嫿沒想太多,可這話聽在其他人的耳中,卻不見得會這樣。
蘇依妘家中是繼母這誰都清楚,所以這是繼母為了推自己的女兒上位,所以打壓前夫人留下來的孩子,而騰出時間讓自家女兒
和太子殿下接觸麼?
這也太……
半個時辰過去之後。
蘇依妘和信王殿下“不期而遇”。
“二小姐沒事了吧?”
“能被人搶走的狗說明不是我自己的狗狗!我有什麼事情?”
劉璿:……
好像,他也變成了什麼了不起的物種。
侍衛:……
所以他們的主子難不成是一隻……
再不濟也是哮天犬了!好歹是二郎真君的坐騎。
“你放心,我定然不會這樣。”
想了想,劉璿依舊好脾氣的開口。
“如果你這樣了也沒關係的,我最喜歡吃狗肉了!區區一隻狗,不在話下。”
劉璿:……
特麼突然有點冷腫麼破?
侍衛:……
那個,他是不是要跟主子爺申請一下,好好地找個師傅再練習練習?
不然,以後眼睜睜地看著自家主子從一個龍子龍孫變成一盤狗肉,他得多大的罪孽啊!
“信王殿下,聽說蔣家回來了!而且我們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大批狼群,所以有些事情我想要麻煩你一下?”
劉璿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也早就已經查過了!
“大雪覆蓋了所有的痕跡,我的人隻在外麵找到了有人掉落的禦獸竹笛。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人去南方找人詢問消息了!”
蘇依妘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笑意。
瞧,這就是和聰明人說話的好處,至於那個眼睛裏麵隻有女人的太子殿下,嗬嗬……
“我想要幾個聰明、年輕,又漂亮的女人。”
“好,我給你準備!”
劉璿不說,也不問,直截了當地應下。
蘇依妘笑了笑,輕輕地走過去,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把自己這些日子儲存的東西渡了過去。
“冬天,比較少,你湊合用!”
劉璿並不知道她放進自己體內像是真氣一般的東西會幹嘛,但是這東西能和季節有關?
而什麼東西又是冬季少夏季多的?
陽光?
不過他皺皺眉頭,不悅地開口。
“你不必這樣,我幫助你,不是為了要你這些東西。”
“那是什麼?”
蘇依妘有些好奇。
難不成是為了愛情?
說出來她會笑的好不啦?人和人之間有這些東西麼?
劉璿一張精致如女人一般的臉上一瞬間布滿了寒霜,他驟然朝著蘇依妘伸出手,一把將人拉向自己,將自己冰涼涼的唇瓣印上
了她的。
蘇依妘瞪大了眼睛,感受著自己嘴唇上的溫度和那軟軟的觸感,退開之後捂著嘴巴看著他。
“所以,你也覺得這個動作隻是因為你對我的保證麼?”
男人冷冷地開口。
蘇依妘馬上福至心靈。
“所以你這是要找個人練習一下?”
劉璿的臉『色』直接黑了。
尼瑪,遇到一個不以常理出牌的小姑娘,他要怎麼做才能解釋自己的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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