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是都說肌膚之親之後要負責麼?我一會兒綁了皇上之後,應該不會被要求負責吧?”
眾人:……
哪裏來的奇葩?哪裏來的智障!聽她的,皇帝會被弄死吧?
可這時候,皇帝的身子開始猛地抽搐起來,嘴角吐著白色的泡沫,眼睛上翻,看起來很是恐怖。
蘇依妘麵色一變,拿了繩子正要上前,就聽身後步履匆匆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就是男人堅定的聲音。
“放下,我來!”
蘇依妘赫然轉頭,驚愕地看著同樣被禁足了劉璿,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
“麻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
劉璿目光深深地看著蘇依妘。
“我許了你未來,就絕對不會放你以身犯險。”
蘇依妘身子頓時一僵,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眼睜睜地看著他從自己的手中取走了那根麻繩把皇帝捆了起來而沒有插手。
他,究竟是誰?
是那個劉璿?還是這個劉璿?
劉璿到底學過的,幹脆利落地把皇帝捆了一個結實,轉頭淩厲的目光從眾位醫大夫以及太監宮女們的身上掃過。
“如今,我還是太子。今天發生在這個寢宮裏麵的事情,不能透露半個字,如果誰暴露出去的話,孤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大家下意識地對視一眼,紛紛點頭應下。
按下蠢蠢欲動的眾人,劉璿這才把自己身邊跟著的一個侍衛叫了過來。
“雖然不知父皇什麼問題,但是能夠讓你過來已經足夠說明問題。接下來的事情或許會很困難,我努力給你爭取時間。”
蘇依妘張張嘴·巴,想要跟劉璿說不必要這樣,皇帝雖然的確中了毒,但是不發作的時候還是正常人。
可看看劉璿那緊皺的眉頭,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好!”
劉璿把蘇依妘和其他太醫們交給了王院首負責,又讓皇宮禁軍包圍了皇上的整個寢宮,這才去了皇帝的禦書房幫助處理之前堆積下來的奏章。
可事情遠遠比他想象當中要來得急。
不過一刻鍾,外麵已經圍滿了人,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前皇後,如今的靜妃娘娘。
“劉璿,皇上究竟怎麼回事?宮裏麵戒嚴了不說,皇上的寢宮也被你給封了,你究竟搞什麼鬼?”
劉璿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個前世把自己折磨得要死不活的女人,冷冷地開口。
“父皇出了天花,傳染。”
此話一出,所有人頓時驚駭地後退一步,同時,竊竊私語的聲音頓時在這個夜色裏麵回蕩起來。
靜妃覺得事出反常,皇帝之前還好好地,怎麼會忽然生病?
可不管她怎麼說話,劉璿就是一句話,傳染,不能進。
靜妃咬咬牙。
“就算是天花,會傳染。那也應該找個人過去伺候吧?”
她轉頭瞧了一眼自己身後已經有些畏畏縮縮的宮妃們,從一直跟著自己的宮妃裏麵挑出來一個。
“李常在,你去!”
李常在位分比較低,不想去但是又無法違逆靜妃的話,隻能瑟瑟縮縮的往前走,頗有一種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感覺。
賢妃勾勾唇角,瞧了一眼靜妃,往前一步,看著劉璿滿是慈母一般的溫柔。
“太子,本宮覺得李常在一個人並不能好好伺候皇上。所以不如本宮和她一起同去?”
劉璿麵無表情地看了這位前世成功上位的皇太後,冰冷地搖頭。
“孤說了,戒嚴,誰都不許進。”
靜妃和賢妃同時麵色一變。
“劉璿,你好大的膽子!來人,本宮懷疑劉璿對皇上圖謀不軌,馬上過來給本宮把人拿下!”
賢妃也在旁邊眯了眯眼睛,剛剛還慈善和藹的表情此時像是籠上了一層煞氣,冷笑著瞧著劉璿。
“太子殿下,您這樣未免有些太過於著急了吧?”
這句話無疑在說劉璿想要謀害皇帝。
可劉璿就是不管他們說什麼,反正就是一句話,不退不讓,油鹽不進。
很快,宮外的人也得知了消息。
以慶王為首的一群人急匆匆地進了宮,而且暢通無阻地到了禦書房外麵被劉璿攔住了。
劉釗和劉璿之前就是死對頭,這麼多年半點沒變。
尤其劉釗被關了三年,而劉璿卻治好了眼睛和腿在外麵風光了三年,更是取代了自己的位子成了太子,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心生嫉妒。
他冷哼一聲看著劉璿。
“劉璿,如果你今天執意不讓我們進的話,不要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形勢,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