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依妘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大家不約而同地轉頭看著她,就見笑靨如花的女人表情忽然一收,腳步飛快地往前竄了兩步,一隻手拎住劉釗的衣服領子,另外一隻手狠狠地打了上去。
“麻痹,就你這個戰五渣幾年前都不是我的對手。見到我不乖乖溜走,非要送上門來找死,我成全你啊!”
劉釗被打了個猝不及防,疼的直抽氣,可這些年他早就疏於鍛煉身體,當初就打不過蘇依妘,如今更是被很虐的份。
瞧著自家兒子被打,靜妃自然不會坐視不管,隻能請求劉璿讓蘇依妘停手。
劉璿淡淡的彈彈手指,搖頭。
“對不起,我想我這個太子大概是假的。連你們都管不住,怎麼能管得住敢對慶王動手的福安郡主?”
他的意思很明確,你們不是牛麼?我一個慫人,你們都幹不過的人,我怎麼可能幹的過?
靜妃狠狠地瞪了一眼劉璿,也知道讓劉璿凍手不科學,於是急忙招呼侍衛們拉人,侍衛們此時聽從劉璿的命令,哪裏有人會動?
靜妃於是隻能帶著籌集宮裏麵的人過去幫忙。
蘇依妘笑了。
麻痹,打一個也是打,打一雙還是打,打一群麼……
好爽!
一群臨時被叫來充數的皇子和公主們吃驚的看著蘇依妘一人大戰幾十人,不,一人完虐幾十人的模樣,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她,是魔鬼吧?
可是,為毛動手的動作幹脆利落,就連扔人的姿勢都那麼牛叉?
不,那麼牛逼!
七皇子胖乎乎的小手捧著自己的心髒,羨慕的看著場中像是花蝴蝶一樣的蘇依妘,眼睛一眨不眨。
他想,他是陷入了愛情,不然,為什麼心跳加快了呢?
如果,如果他向父皇求娶福安郡主的話,父皇會不會答應?如果自己娶了福安郡主的話,以後是不是在宮裏麵就沒人欺負自己了?
蘇依妘絲毫不知道自己給別人帶來的震撼,三下五除二把一群太監宮女全部都“種”在地上,這才拍拍手,原地站定,眯著眼睛瞧著被打到蜷縮的劉釗。
“兄弟,之前就教導過你,有實力的裝逼叫牛逼,沒實力的裝逼叫傻·逼。你倒是有錯就改,改完再犯,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
劉釗被打了一個熊貓眼,此時明明知道自己在人前不能太慫,可看到蘇依妘的手指他表示心方方。
蘇依妘當年拆掉自己全身骨頭時候那種酸爽感覺如今似乎已經在心裏麵烙下印記,再加上剛剛被蘇依妘打狠了,他心中畏懼,瞧著蘇依妘毫無疑問像是洪水猛獸一般。
“蘇,蘇依妘,我,我可是父皇禦封的慶王。”
蘇依妘冷嗤一聲,不屑地看他。
“是麼?可你當初還是先皇禦筆親封的太子呢!”
她不是該打照樣打?
劉釗:……
靜妃看自家兒子這麼沒用,氣得要死,憤怒地瞪著蘇依妘。
“蘇依妘,你以為憑著皇上對你的·寵·愛就可以這麼狂妄自大,無法無天了麼?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如今不過隻是一個郡主而已,本宮今天就代替皇上好好懲罰懲罰你。”
話才說完,靜妃憤怒地轉頭。
“來人!”
之前叫人上來幫忙沒人幫,現在她打著皇上的名頭,大家不會再坐視不理了吧?
可沒想到,叫了半晌,身後沒有一個人上來的,她再轉頭看向自己身後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太監丫鬟,恨不得昏死過去。
麻痹,要他們有何用?都是一群棒槌!
靜妃氣得跺腳。
“蘇依妘不過一個小小的郡主而已。本宮是皇上的妃子,是……”
她的品級都還沒說完,就聽劉璿陰沉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啊,你不過是父皇的妃子而已,皇後已經是過去式了。所以你現在根本沒權利,也沒資格站在這裏說她的不是。來人,送慶王出宮,送靜妃娘娘回寢宮。”
劉璿話音一落,馬上有侍衛們一個個走過來把人往外麵送。
靜妃氣的渾身發抖。
“劉璿,劉璿,你……”
劉璿往前一步,站在蘇依妘身邊,麵無表情地看向其他幾個弟弟妹妹。
“要送?”
大家對視一眼,就連四皇子站在劉璿麵前都有些心中發慌,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滲人的劉璿,好像自己和他根本沒敵對的權利。
他慢慢地握緊了手指,卻依舊朝著劉璿笑。
“太子殿下,我們隻是擔心父皇而已。”
到底不想走。
劉璿麵無表情地看他。
“是擔心父皇?還是擔心那個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