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蟲不喜歡他,看著他身邊的女伴總是不一樣,就知道他是花心大蘿卜,不過他身邊的女人有一點共同點:妖媚,看來他喜歡這樣的女人。
蟲蟲轉頭竟然看到言昱在笑,而且笑得很嚇人,看來自己真是喝多了。
“蟲蟲,嚴總過來敬酒了!”言昱清冷的聲音傳來,眼睛卻是看著嚴凡行說的。
蟲蟲頂著微紅的臉,僵笑說:“嚴總,我們又見麵了。”
嚴凡行原本還帶笑的臉因為言昱的拒絕而消失了,他看著跟她說話的蟲蟲,雖然不爽但也不能不顧及自己的臉麵,畢竟在場的人不少,他把酒遞給蟲蟲,輕笑。“是好久不見了,來,一起幹了吧?”
“嚴總真會說笑!”
“那就讓昱來?”
蟲蟲心裏一緊,他明顯看到嚴凡行眼裏的不屑,而且他拿過來的可是一杯伏特加,不是其他人拿的定製酒、香檳、葡萄酒,而是產自俄羅斯的酒精度高達50的伏特加。蟲蟲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她想言昱的身體肯定是喝不得的,嚴凡行這個仇她記下了。
蟲蟲側身對著言昱細聲說:“言總,回去記得把我帶上。”然後拿著酒杯跟嚴凡行的酒杯碰了下,一口氣喝了進去。
言昱本來想奪過酒杯的,結果聽到蟲蟲這話,他愣了一下,等他反應過來她已經喝完了。
嚴凡行看著蟲蟲的動作,把自己嚇著了,這杯裏的酒可不少,而且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再把這杯喝進去肯定醉了,不過在這麼多人麵前,他也不能不喝,他皺起眉頭,最後還是把手裏的伏特加喝了下去。
蟲蟲一杯酒下去,已經看不清楚別人了,不過她仍然站得好好的,她不想比嚴凡行先倒下。
結果嚴凡行沒有如蟲蟲預想的倒下,而是醉得發起酒瘋來,蟲蟲用最後一絲清醒笑了笑,倒了下來,好在言昱接住了她。
朱有才剛才一直在看著這邊的情況,不過他並沒有過來阻止,他想看看言昱對蟲蟲是怎樣的態度,開始看到言昱真讓蟲蟲喝下那杯酒的時候,他還以為真是自己誤會他們了,可是蟲蟲倒下的那瞬間,他看到他眼裏的擔心和懊惱,心裏暗想,這會有戲了。
他慢悠悠走過去,關心地說:“把她帶到樓上的房裏休息吧!”
言昱抱起蟲蟲,看著朱有才,冷冷說:“我不管他是不是你的外侄,他已經惹到我了。”
“你放心,我會處理的。”朱有才看到言昱抱著蟲蟲離開,然後冷眼盯著嚴凡行,想:敢動到我親外孫和外孫媳婦頭上,看來你過得確實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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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總統套房裏,言昱把蟲蟲抱到床上,看著她酩酊大醉的樣子,臉蛋很紅,眉頭緊蹙,似乎很難受。
他用手指輕輕按了下她的眉頭,心情說不出的壓抑!
好久,他才緩緩對著醉酒熟睡的她說:“我知道你是誰,算是你還我們的吧。”
如果你覺得跟在我身邊很累,很難受,也不要離開了,是你欠我們的,是需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