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夏安玲正坐在家裏享用午餐,這裏是一家法國餐廳,非常的浪漫,但是隻有她一個人在這裏用著餐,十分的淒涼。
一旁的,小提琴女正在拉奏著大提琴,琴聲十分的淒涼,正如夏安玲一樣,她的心裏也是一陣不好受。
“啪嗒。”她把手中的叉子丟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脆響。
一旁的服務生畏畏縮縮的走到了夏安玲的旁邊,畢恭畢敬的說道:“小姐,是我們做的飯不好吃嗎?才讓你如此大動肝火。”
“是啊,你這兒的牛排我要的是七分熟,你這個有兩分熟嗎?太難吃了!”夏安玲扭曲了她的臉。
“要不我再給您做一份?”服務生試探道。
夏安玲將手中的刀丟在桌子上,說道:“不用了,沒胃口了。”
夏安玲將手中的刀重重的插入牛排裏,服務生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但是不敢做聲,因為夏安玲是這裏的客人,顧客是上帝,上帝愛怎麼樣就能怎麼樣,他沒有權利管。
夏安玲走出餐廳,風吹的她涼颼颼的,拿出電話,翻找出顧少衛的電話號碼,撥通了過去。
不一會兒“誰啊?”
“我是夏安玲。”夏安玲回應到。
顧少衛的聲音立馬變得不耐煩:“夏安玲,你找我幹嘛?”
“出來談談。”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沒事我先掛了啊。”顧少衛拿來耳邊的手機。
夏安玲笑道:“你不想拿回你的股份嗎?”
顧少衛聽到這句話立馬把手機拿回到耳邊:“想啊。”
“那就出來。”夏安玲說道。
夏安玲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到西餐店旁邊的一家咖啡店等著顧少衛,過了沒多久顧少衛便來了,他的旁邊,還站著許雯娜。
許雯娜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夏安玲,但是她又想要夏安玲幫忙拿回屬於顧少衛的股份,所以就沒有表現的太過透徹。
許雯娜扶著顧少衛在夏安玲的對麵坐下,他們的麵前,都有一杯夏安玲給她們點的咖啡,許雯娜用勺子攪動著,但是卻不喝,生怕裏麵有毒。
“放心吧,沒毒”,夏安玲喝了一口許雯娜眼前的咖啡,“這下你放心了吧,我都親身試毒了,你應該相信裏麵沒毒了吧。”
許雯娜把咖啡重新拿到自己的眼前,但是自己依舊不喝,就好像被夏安玲喝過的咖啡簡直就是被玷汙了,原本可口的咖啡被夏安玲變得一文不值,對於和顧若宇有關係的人她一點都不想理,甚至是討厭,非常討厭,討厭到死。
股票我的“說吧,你來這裏找我幹嘛?我可是很忙的,如果你不幫我拿回股份的話我就現在走了,我和許雯娜還有些事要處理,沒時間和你在這裏耗。”
夏安玲酌了一口咖啡:“什麼事?你現在都不能來公司了還有什麼事?你們兩個?莫非是……”
“我們的事不要你管,你就給我們一個準數,你能不能幫顧少衛拿回股份?”夏安玲沒說完話就被許雯娜打斷了。
“景雲昕死了。”夏安玲淡淡的說了一句。
顧少衛皺了皺眉,他覺得夏安玲在玩弄他,便說道: “這個我們都知道,已經算不上是什麼新聞了,我來這裏是找你說正事的,我和景雲昕沒什麼焦急,她死了也不關我的事。”
夏安玲搖著手中的咖啡,就快要溢出來,但是她毫不在乎,對顧少衛說道:“就是因為她死了你們才有機會鑽這個空子。”
許雯娜問道:“這怎麼說?她死了和我們搶回股份有什麼關係?”
夏安玲皺了皺眉,說道:“你笨啊,景雲昕死了,顧若宇很生氣,很傷心,最近一段時間有頹廢的,根本無心於公司的事,所以你們才好趁虛而入,把屬於你們的股份搶回來。”
“僅憑我們的實力是搶不回來的,公司一堆股東都向著顧若宇這邊,我們在公司本身就混的不是特別好,如果硬搶是搶不回來的。”顧少衛拿起咖啡來喝了一口,黑咖啡的味道讓他受不了,一嘴算是苦澀的味道。
夏安玲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們都那麼笨,難怪會被顧若宇拉下位,就算你們在公司也不能為公司做些什麼事情,就是米蟲,顧若宇要是會把你們留在公司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顧少衛皺眉:“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拿回股份?”
夏安玲翻了一個白眼,對顧少衛說道:“你在外麵應該還有些勢力,我會幫你在公司裏麵搞好關係,我們兩個人裏應外接不就行了,到時候該是你的東西,依舊是你的東西,沒有任何人能夠搶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