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不好意思的紅著臉點點頭,低著頭吃著包子,也不說話心。
我心中感動,卻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伸手摸著她的頭發,柔聲道:“謝謝你,謝謝你劉一帆。”
“你不要這麼說,也不用謝我,要謝也是我謝你,要不是因為你,現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我,所以是我應該感謝你才對。”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神真摯。
“嗬嗬,你不要這樣說,其實也沒有什麼。”我聽了她的話,心中發暖,卻也衍生出一種淡淡的失落感,不再看她,扭頭看向窗外的陽光:“你,呃,你隻是因為感激我才守了我一晚上嗎?”
劉一帆聽了我的話,似乎聽出了我話語中的失落感,眼神流轉,過了許久才緩緩的搖頭道:“我不知道,就是看到你躺在床上,我心疼。”
聽了她的話,我內心的失落感一下子消失殆盡,我再次轉過頭看著她說道:“嗬嗬,咱們不說這個了,對了,那場火災後來怎麼樣?我又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聽到我問起火災的事情,劉一帆也不再拘謹,開口為我解釋了起來,原來我昏迷之後,他們就慌了神,被逼無奈之下劉一帆隻好給自己的父親打了電話,告訴了他父親這裏的事情,他父親知道之後,叫了村裏幾個尚且在家的男人,開著三輪車就過來了,見我躺在地上,流了一灘血,二話不說就開車將我送到了醫院,而那場大火在幾個人的努力下,也終於熄滅,沒有生出太大的事端。
“哦,這樣啊,那我這是怎麼回事?昏迷了兩天?”我看著她臉上沾滿的灰燼和疲倦心疼的問道:“然後你就在這裏呆了兩天?”
“哦,沒有,你隻是昏迷了一個下午外加一個晚上,沒有你說的兩天。”她似乎是真的餓了,劉冰為她買回來的包子被她幾下就吃完了。她看到我臉上寫滿的擔憂,還以為我在擔心自己的病情,開口說道:“沒事,醫生說了沒事,就是前幾天包紮的傷口被玉米根擦破了,已經包紮好了,隻要靜養幾天就好了。”卻不知道我隻是看到她滿身疲倦的模樣感到心疼而已。
“那我身上其他地方沒有什麼事情嗎?”我不禁感歎自己命好,居然在遍地都是尖利的玉米根地裏僅僅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
“沒有,就是後背被擦破了。醫生已經為你包紮了,沒事。”她深怕我擔心,一再強調:“真的沒事,你不要擔心,回家靜養幾天就好了。”
“呃,對了,那醫藥費呢?花了不少吧?誰付的醫藥費?”
“沒有花了多少,就是有個住院費和一些醫藥費,花了一千二百塊錢。”劉一帆突然一笑看著我說道:“劉冰說你們敲詐了一千多塊錢是嗎?就是拿那個付的錢。”
“不對啊,我口袋裏是有一千三百塊錢,但是那晚我們買東西的時候都花出去四百多塊錢了,就隻剩下八百多塊錢,那也不夠啊。”
“反正你就別管了,安心養病就好了。”
………
“和我說說你們的故事吧,怎麼聽說你們還和社會上的人打架了是嗎?”劉一帆走到窗前,拉開白色的窗簾,深冬柔和的陽光暖暖的照在我床前,她坐了下來,將我扶起,笑著問道:“可以和我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