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色忘友的性子你又不是才知道,走吧,我帶你回去擦藥酒。”祁航也受不了沈席這聒噪的性子,他上前去拉沈席,想要帶著他離開。
“不走!我是有脾氣的。”
“看來是挨揍不夠,要不要本少打得你沒脾氣?”夏禹牧說著,手指緊握成拳,一副還要出手的樣子。
“嫂子在這裏,你敢動粗?”
“慕糖糖,你介意?”
“隨你們,我累了,上樓休息了,你們動靜小點。”慕糖糖無心參與幾人的玩笑話,她有些疲倦的擺擺手,然後獨自轉身,往樓上走去。
“放心。”夏禹牧沒有攔著慕糖糖,微笑著送她離開。
很快,客廳內就隻剩下夏禹牧,祁航和沈席三個人。
“牧少,需要我彙報一下今晚的酒會嗎?”
“她有吃虧嗎?”
“雖然有人算計,有人找麻煩,但是都被她狠狠反擊回去了。”祁航簡明總結了一下,然後頓了頓,又將許維佳的事和夏禹牧說了一下。
“行了,本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
“就這樣?牧哥你不替嫂子收拾她們?”居然這樣就完了,這可不是夏禹牧的風格。
沈席有些不敢相信。
“既然沒有吃虧,那本少自然不會出手幹預。”對慕糖糖而言,一個是名義的親人,一個是曾經的朋友,夏禹牧並不想幹涉太多,引來慕糖糖的嫌棄。
夏禹牧很清楚,慕糖糖並不是隻會躲在他身後,享受保護的弱女子,她可以自己處理這些事。
“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沒什麼事的話,沈席我帶走了。”
“恩。”
祁航聞言,輕輕點頭,強行將不情不願的沈席拖走了。
關上門後,夏禹牧拿了一瓶紅酒,兩個高腳杯,來找慕糖糖。
沒過一會,慕糖糖打開門,她仍舊穿著酒會的禮服,似乎並不打算睡覺的樣子。
“喝一杯?”
“不想喝。”慕糖糖拒絕了夏禹牧的提議,但是卻沒有將他趕走,反而發出邀請:“不過你要是有空,可以陪我聊聊。”
“榮幸之至。”夏禹牧說著,走進了慕糖糖的房間,和她一起走到了外麵的陽台上站定。
“夏禹牧,你有父母嗎?”沒來由的,慕糖糖抬頭望著天空,問了夏禹牧一聲。
“沒有父母,本少從哪裏來?”
“嚴肅點。”
“恩,嚴肅。”夏禹牧言罷,臉上笑意立刻消失無蹤,模樣看著,當真十分嚴肅。
“那你有兄弟嗎?”
“慕糖糖,要不要明天本少直接把家譜拿給你?”
“回答我。”
“沒有。”夏禹牧吐出這兩個字時,慕糖糖不知為何,竟然從夏禹牧的口吻裏,聽出了無可奈何的感覺。
“你失落什麼,沒有的話,父母便隻會疼愛你一人,這樣還不好嗎?”
“慕糖糖,你別再說話了。”夏禹牧沒有回答慕糖糖的白癡問題,他直接伸手扣著慕糖糖的腦袋,強行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肩頭:“靠著,多久都行。”
“你在生氣。”
“他見色忘友的性子你又不是才知道,走吧,我帶你回去擦藥酒。”祁航也受不了沈席這聒噪的性子,他上前去拉沈席,想要帶著他離開。
“不走!我是有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