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少,我可以解釋的,現在這個……”洛亦彬說話間,夏禹牧已經快步衝了過來,他毫不留情的打開洛亦彬抓住慕糖糖的手,然後一腳將洛亦彬踢開,自己講慕糖糖整個人擁住,在慕糖糖的耳邊,輕聲細語。
“糖糖,抱歉,本少來晚了。”
被人擁抱的慕糖糖,第一反應便是拿刀刺來,可是夏禹牧的聲音傳到了她的心裏,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頓下來。
渾濁的眼神恢複清明,慕糖糖終於開口了:“夏……夏禹牧?”
“沒事了,有本少在,沒事了。”將慕糖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頭,夏禹牧不斷在慕糖糖的耳邊喃喃,吐露柔和話語。
“有本少在,沒人能傷了你。”
“你安全了,放下刀,好不好?”誘哄一般的在慕糖糖耳邊說著,夏禹牧的眼中寫滿心疼。
緊握著的手指鬆了,刀刃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重重砸在夏禹牧的心上。
“夏禹牧,我疼。”疲倦的靠在夏禹牧肩頭,慕糖糖仿佛此時才發現自己傷口開裂,才感受到了疼痛。
“本少帶你去醫院。”
“不去醫院。”那個充滿消毒水味的地方,那個慕糖糖送走了爸爸的地方,慕糖糖不想去。
“那本少帶你回家。”
“恩。”慕糖糖輕聲應著,她緩緩閉上眼睛,一臉安心。
夏禹牧將慕糖糖打橫抱起,然後才有空搭理洛亦彬。
“牧少,我本來隻想和她開個玩笑。”
“沈席!”
“牧哥,我在。”跟著夏禹牧趕來的沈席,一聽夏禹牧叫他,立刻出聲,快步走到夏禹牧的身邊,表情嚴肅的詢問:“有什麼吩咐?”
“糖糖留了多少血,本少要他留五倍。”夏禹牧輕描淡寫的說著,冰冷無情的話語聽在洛亦彬的耳朵裏,讓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少爺多金貴的身份,你要是傷了他,我保管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洛亦彬的手下並不認識夏禹牧,他們自然容不得有人如此傷害洛亦彬,於是想也不想的,出聲威脅夏禹牧,說話十分難聽!
夏禹牧抱著慕糖糖,動手不方便,但是沈席卻是兩手空空,他一聽有人出言不遜,二話不說,拳腳招呼,將那人打的再也沒有能力說話。
“洛亦彬,給句話,不然你今天這幫手下,怕是都得躺著看月亮了。”沈席轉動著自己的手腕,笑的十分無害,但是那些黑衣人,卻沒有一個人敢懷疑沈席的話。
沈席黑道少東的身份,他們自然是知道的。
“牧少吩咐,我怎敢不聽,自然是照辦了。”洛亦彬不敢忤逆夏禹牧的意思,他毫不猶豫的拿起刀,然後執行夏禹牧的決定。
“你盯著。”
“好嘞!‘
夏禹牧並無意留到最後,他將事情交給沈席,自己則帶著慕糖糖離開。
行走間,耳邊還能聽到沈席和洛亦彬的對話。
“紮得不夠深,洛亦彬,你要是不對自己狠一點,隻怕身體上得再多好幾個窟窿了。”
“牧少,我可以解釋的,現在這個……”洛亦彬說話間,夏禹牧已經快步衝了過來,他毫不留情的打開洛亦彬抓住慕糖糖的手,然後一腳將洛亦彬踢開,自己講慕糖糖整個人擁住,在慕糖糖的耳邊,輕聲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