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焦子喬還想寫一封什麼道別信,可當自己成了他的女人之後,再寫一些什麼話好像也顯得矯情,
她到底不是這種人,走的時候順帶把司徒泉的荷包給拿走,一來事個紀念。
二來……
二來離開總要有點路費,她可不想再被弄進妓。院。
策馬揚鞭離開的時候,她還是覺得自己很瀟灑,結果走到了一半的路,她就開始後悔了。
她焦子喬好歹是個敢愛敢恨的人,怎麼在這件事上,就這麼不能自主。
想法和現實總有反差,自己走的那麼幹脆,結果在路上,反倒是磨磨唧唧,她真是恨不得抽死自己。
回頭望的時候,還真的就希望,那個衣袂飄飄的人,能夠策馬揚鞭,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幻覺這東西想著想著,就會浮現在你的腦海中。
焦子喬搖了搖頭,一抹熟悉的身影揮著馬鞭,正朝著她的方向狂奔而來。
焦子喬狠狠的揍了自己兩下。
“剛剛是聯想,這下連眼睛都出問題了,焦子喬,你還有沒有點出息?”
“你很有出息!”
上等的汗血寶馬訓練有素,司徒泉在離焦子喬不到一米的地方勒住馬,一踏馬鞍,司徒泉便從後麵牢牢的抱著焦子喬。
清晰的觸感,他說話間在脖子上,嗬出的淡淡氣息,曖昧的動作,都在告訴焦子喬——這不是幻覺!!!
“你……怎麼來了?”
焦子喬忽然結巴,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真不是幻覺?那她該怎麼應對?
“我來抓小偷。”
“小偷……”
焦子喬因心虛,說話都變得小聲,好,不久一袋銀子而已,好歹也是一國的丞相,怎麼就這麼放不開?
“過年了,我要回崎允國陪安樂,借你點銀子,回去之後就會讓人送過來的。”
“那你偷走了我的心,怎麼還?”
司徒泉一如既往的痞子樣說道。
焦子喬懷疑自己不單是眼睛出了問題,就連耳朵也出了問題。
“哈?”
“昨晚,你把我的心偷走了。也許更早之前,總之,現在,這裏……”
司徒泉摸著自己的胸口。
“少了一塊,你能把它還回去?”
“你昨晚不是把我當成別人?”
“昨晚我是醉了,但是七分醉了還有三分醒,如果不是我喜歡的女人,我會碰?焦子喬,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焦子喬委屈的低著頭。
“我以為你把我當成潘愛,我見過那個女人,我知道自己不如她。”
司徒泉倒抽一口氣。
“我承認,我很愛很愛潘愛,就算現在還是,但是這種愛我,已經分不清,是習慣的給予,還是男女之愛,就算現在,以後,我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對她好,亦不會越雷池半步。”
“那我呢?”
這個問題昨天晚上就想問,隻可惜勇氣不夠。
司徒泉思量了一會,才謹慎且負責任的說:
“子喬,我對你的記憶,是在崎允國的宴會上,我被你迷住,
然後是你在‘萬花樓’裏,你恍若無意的舞姿,
看上去雖然沒有靈魂,卻很好的掌握了人性的通病,那時我覺得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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