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東西的來曆,不過,這九尊玲瓏壺的朝代鄭釗還是判斷了出來,畢竟,曆史的痕跡並不會騙人。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宋代晚期的物件,並且……應該是定窯大師的傑作。”鄭釗把玩了幾個茶杯和茶壺之後,沉穩的開口發聲。
在判定的時候,鄭釗也有些遲疑,宋代的五大窯聲名遠播,各有千秋的造詣十分的精妙,但是論燒製工藝或者是顏色,在鄭釗看來最有可能的還是定窯的水準。
“小友,好眼力,老夫初始也覺得這就是定窯的物件,不過恕我才疏學淺還真的沒聽說過有在茶杯上雕琢九獸的瓷器,為此,一時間我們也難以斷定真假。”對麵,之前稱讚過鄭釗的白發老者,隨即開口說出自己的觀點,似乎和鄭釗的判斷一樣。
四周眾人顯然都沒料到鄭釗還真的有幾分真才實學,直接就判定出了物件的年代,這讓不少人轉變了對他的看法,低聲議論起來。
就連一旁的田廓良也耐住性子,停止了對鄭釗的挑釁。
“小子姓鄭,還未請教先生貴姓?”鄭釗看著老者,隨即恭敬的開口發問。對待有識之士,鄭釗從來不會持才自傲,躬身求學在鄭釗看來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鄭先生不用太客氣,我這把老骨頭已經不能稱貴了,老夫於魁,你叫我一聲老於就可以了。”對麵,白發老者態度十分和善,沒有端著架子,慚愧的開口說道。
“老於?”聽到這個稱呼,鄭釗心中也有些錯愕,看老者差不多七十歲的年紀了,這把年紀當爺爺都足夠了,叫老於的話,簡直太沒有禮貌了。
“於先生過謙了,在下想向您請教一下,是否看出這件東西的來曆,如果方便的話給晚輩一點提示。”鄭釗內心也頗為有些鬱悶,他現在對桌子上的寶貝一無所知,也不敢妄下定論的賣弄。
“這個……鄭先生為難老夫了,其實我也沒看出東西的來曆,所以才無法辨別真假。”於魁無奈的歎息一聲,直白的說出自己的態度,並沒有故作姿態不懂裝懂。
“哼,我還以為都是什麼大師級別的人物,原來都是一幫井底之蛙,既然都不知道東西的來曆,還裝模作樣的鑒定什麼?簡直就是瞎耽誤功夫。”田廓良聽聞鄭釗兩人的對話,隨即冷哼一聲,鄙夷的開口嘲諷出去。
“沒錯,一幫白吃幹飯的家夥,直接賠錢吧!少給我們在這裏裝蒜。”跟在田廓良的身後,矮小胖子也不爽的開口嗬斥起來。
麵對這樣咄咄逼人的態勢,一時間,大廳氣氛格外緊張,在場不少人都氣的憋紅了臉,如果不是技不如人,估計早就拍桌子問候三個混蛋的先人了。
就連鄭釗也是絞盡腦汁的開始思索起來,回憶自己記憶之中一切有關宋朝的曆史記錄。
雖然不知道東西的來曆,不過,這九尊玲瓏壺的朝代鄭釗還是判斷了出來,畢竟,曆史的痕跡並不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