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社會風氣逐漸被金錢和權勢之類的東西給侵蝕,甚至很多年輕人已然到達了狂熱的追求地步,長此以往大國尊嚴何在,鄭釗不希望未來的華夏會失去傳承幾千年的道統,這將是最可怕的事情。
車子很快到達場館門口,說完話鄭釗不再停留大步走下車,他能做的隻有這麼多,能不能聽進去,那就是周茂才自己的事情了。
目瞪口呆的看著鄭釗遠去的背影,周茂才的耳邊而回蕩著那一番深深震撼他心靈的話語。
除了鄭釗之外,沒有人對周茂才說過這番話,這對他的觸動難以形容。
傲然的走進會館內,此時開幕儀式已經結束,正式的交流會已經開始,大廳內多個大屏幕上驚人的數字不斷的跳動,那是交易額的統計,同時也代表了這一次玉石大會無以複加的宏大規模。
剛到休息區喝口水,沒想到蕭元豐和馮瞿淩兩人竟然風風火火走了過來,這讓鄭釗也有些無奈,他雖然不在乎收拾了一個季強凱但是還沒想好怎麼和蕭元豐解釋一下。
“蕭哥,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這小子肯定躲懶跑到這裏來了。”人還沒走近,馮瞿淩隨即笑著開口對蕭元豐說道。
“蕭哥,馮哥,怎麼,你們兩位大忙人也打算過來躲懶嗎?”鄭釗無奈的站起身來,同樣開口打趣起來。
“我們可沒你這麼輕鬆,隻是你蕭哥特地過來感謝你的,同時也表明我們兩人沒看錯人。”馮瞿淩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一副大有深意的開口說道。
“感謝我?”鄭釗表情有些錯愕,不知道這謝從何來。
“鄭兄弟,剛才我聽說你揍了我的大舅是嗎?”蕭元豐表情嚴肅的盯著鄭釗,看他的表情似乎格外不爽。
“是我動的手。”鄭釗目光如炬直視著蕭元豐,沒有任何懼怕,直白的答應了下來。
“沒想到你承認的倒是痛快,難道你就不怕得罪我?”蕭元豐嚴厲的瞪著鄭釗,一副格外動怒的樣子。
“得罪?我可是在幫你,有什麼好怕的,我對事不對人,如果你要覺得不滿意,隨時可以下令放人就好了,當然我會辭去我專家組組長的身份,這裏廟太大,我就不蹚渾水了。”鄭釗坦然的看著蕭元豐,理直氣壯的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
“哈哈……老蕭,怎麼樣,我說的對吧。鄭兄弟可不是那種欺軟怕硬的小人,這次打賭你輸了,答應我的物件我就不客氣收下來了。”鄭釗的話音剛落,馮瞿淩隨即開心的笑了起來。
“老馮,你小子肯定是故意的。”蕭元豐麵對馮瞿淩的話語,也無奈的露出一絲苦笑,表情似乎格外不甘心。
“你們這是?”鄭釗也被兩人的態度給弄的有些迷糊,不禁疑惑的開口詢問起來。
現在的社會風氣逐漸被金錢和權勢之類的東西給侵蝕,甚至很多年輕人已然到達了狂熱的追求地步,長此以往大國尊嚴何在,鄭釗不希望未來的華夏會失去傳承幾千年的道統,這將是最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