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答應了範軍要給他治療體內的毒素,鄭釗可不會食言,他還需要準備很多藥材,如果等天黑再離開,估計黃花菜都買不到了。
驅車直奔市區最大的藥材店,鄭釗按照腦海之中計算好的材料開始選購每一種藥材,足足耗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最終買齊了二十六種藥材。
內心十分的鬱悶,鄭釗沒想到如今物價飛漲,就連藥材的價格也是水漲船高,這些幾乎大半都是人工培養的藥材全部買齊竟然花了鄭釗十多萬的資金。
看著手中輕飄飄的幾包藥材,鄭釗不禁覺得有些肉疼,這一次為了幫助範軍,他可是下了血本了。
內心很是鬱悶和掙紮,如果不是暗中默念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鄭釗可能很難下定這樣的決心。
最讓鄭釗無語的是,他現在總算是想通了,寫雞湯文的家夥,有一大半都應該被下油鍋,那些說救人是快樂之本的人,實在是太無恥了,因為鄭釗現在一點都不快樂,反而覺得心都在滴血。
掏出手機,聯係了範軍,按照對方新報出來的地址,鄭釗來到了一家還算是不錯的小旅館,雖然隻是二星的存在,不過至少也比昨天那種上世紀的招待所要好的多。
敲了敲門,沒等幾秒,範軍立刻熱情的開門迎接鄭釗,他的臉上滿是感激的表情。
“鄭先生,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範軍恭敬的看著鄭釗,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輕視和懈怠。
“還好,你今天感覺怎麼樣了?身體還舒服嗎?”鄭釗微微點頭,一邊走進房間,同時關心的開口問道。
“托您的洪福,我老範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暢快了,多虧你的針灸,讓我重新感覺到了身體內的力量,我似乎重新回到了巔峰時刻的狀態。”麵對鄭釗的詢問,範軍興奮的拍著胸口,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些年被病痛給折磨,別人不能理解,但是範軍自己知道,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就是一種能讓人奔潰的煎熬,如果不是他意誌力驚人,可能都熬不到這一天。
“行了,說話別這麼虛偽,隨意一點就好。”鄭釗頗為無奈的揮了揮手,他可不喜歡這一套,反而嚴肅的說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昨天的針灸治標不治本,我帶了專門的藥材過來,今天內服加外服,繼續調理一段時間看看效果……你這裏怎麼還有別人?”
剛進入房間,鄭釗沒想到裏麵還站著一個年輕人,男子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小平頭,眼睛雖小卻格外的銳利,如同獵鷹一般敏銳。
最讓鄭釗值得注意的是,這個男子身上竟然有著比範軍還要濃烈的殺氣,看樣子曾經也是一個手上沾血的人。
“感謝鄭先生的救命之恩,先生再造大恩,我範軍和謝山兩人沒齒難忘,假如先生需要的話,我們二人甘願鞍前馬後跟隨,聽從你的差遣……”就在鄭釗遲疑的時候,範軍和房間內名叫謝山的年輕男子竟然同時單膝跪地,無比堅定的對鄭釗行禮,同時開口表明兩人的決心。
昨天答應了範軍要給他治療體內的毒素,鄭釗可不會食言,他還需要準備很多藥材,如果等天黑再離開,估計黃花菜都買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