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明白了嗎?”鄭釗似笑非笑的看著謝山,眼珠一轉,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絕佳的好主意,隨即滿不在乎的開口說道:“那好,給我把那兩個家夥也給一起收拾了。”
“什麼!”鄭釗此話一處,頓時把範中宏和劉信福兩人給嚇壞了。
他們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平安無事躲過一劫,畢竟,再怎麼說,他們兩人在源濱市也是小有名氣的人物,可不是這些無權無勢的小保鏢,打了也就打了,不用顧忌什麼。
範中宏很是驚訝,他震驚的是,鄭釗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竟然連他也想對付,這麼猖狂的想法,讓他驚怒交加,甚至懷疑鄭釗不想在源濱市混了。
就連謝山也有些吃驚,他能看的出範中宏兩人的身份不凡,倒不是說不敢打,隻是打了之後,擔心會給鄭釗帶來麻煩而已,為此顯得有些猶豫。
“小鄭……鄭先生,之前的事情都是一個誤會而已,都是我的無心之失,我在這裏真誠的給您賠禮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隻要你不……不讓這位兄弟對我出手,有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談。”範中宏心虛的看著鄭釗,倉促的開口想要替自己辯解。
再怎麼說,範中宏也是一個著名企業家,多少年不說養尊處優,但是也沒承受過皮肉之苦,今天再這裏如果被打的話,以後事情傳出去,麵子都沒地方放了。
“沒錯,鄭啟偉,你可要考慮清楚了,我可是江家的人,是本家子弟,如果你打了我,家裏長輩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後果你承擔不起……”另一邊,劉信福盯著鄭釗,也信誓旦旦的開口威脅起來。
聽聞劉信福的話,範中宏的臉上立刻露出憤怒而急切的表情,他暗罵一句蠢貨,都這個時候了,自己這個豬隊友竟然還敢威脅鄭釗,簡直就是擔心自己死的不夠快了。
正所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範中宏現在就有這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他恨不得親自出手,替鄭釗除掉劉信福這個禍害。
冷漠的坐在椅子上,鄭釗目光來回在範中宏和劉信福兩人身上徘徊,原本聽聞前者的話,鄭釗都打算放水,拿點好處,讓對方賠禮道歉寫個一萬字保證書,就把這事情給度過去算了。
沒想到,劉信福到了現在竟然還死不悔改,這讓吃軟不吃硬的鄭釗很是不爽。
這一次來源濱市,鄭釗原本就沒有打算太太平平的把事情給辦完,不是他想要鬧事,而是以之前看見的那些江家人的嘴臉來看,江映雪想要讓江振鵬入主祠堂,享受香火,這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小子,你竟然敢威脅我?”鄭釗冷漠的掃視了劉信福一眼,語氣格外冰冷的開口喝問,身上若有若無的殺意悄無聲息的在包廂內蔓延。
“真的明白了嗎?”鄭釗似笑非笑的看著謝山,眼珠一轉,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絕佳的好主意,隨即滿不在乎的開口說道:“那好,給我把那兩個家夥也給一起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