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尷尬的笑著,下意識將手中的雞腿塞進嘴裏,像是很久沒有吃過東西,看向寒月一副純真無辜的表情,讓人忍俊不禁。
“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寒月有些好奇方才發生的事,一邊開口問道,另一邊死死抓住白寒的手,她擔心旁邊一直紅著眼盯著烤雞的白寒會突然暴起傷人。
“哦。剛才呀!”起剛才,賈蒙瞬間放下烤雞,一本正經地道:
“那些是荒侯府的人。”
“荒侯府?他們追先生幹嘛?”
荒候寒月是知道的,大荒郡原本就是屬於他管,南宮正隻是在這裏掛著名,其實是一個閑散王爺,不過遇到較大的事情,荒候還是要向南宮正稟報的。
不過荒候沒事安排人,追一個郎中幹嘛?
”這不是前段時間,荒侯夫犬下麟兒,我去幫忙照顧他們母子了一段時日,結果荒侯非要感謝我。”
賈蒙感慨歎氣,滿臉無奈,繼續道:“賈某本是江湖布衣,不求名利,隻求逍遙自在,於是悄悄離開,沒想到侯爺還是追來了。”
看著賈蒙因為要被強邪封賞”而無奈的神情,寒月會心一笑,正所謂,人艱不拆,有些事情,自己心裏清楚就好,不必點破。不過有的人就不一樣了……
“哎呀!賈大夫真是一代神醫,如今像你這樣的不為名利,一心救饒大夫不多了。來,今這隻雞,我請了!”白寒甩開寒月的手,豪放大笑,直接跑過去與賈蒙勾肩搭背,兩人一副很熟的樣子,白寒竟然開始八卦荒候來。
寒月無語地看著這一幕,一個不停誇讚,左一個神醫,右一個高人,另一個口裏不斷著慚愧,不停擺手,而臉上卻沒有一點慚愧的神情,反倒是很享受白寒的吹捧。
白寒,你是豬嗎?
“香香呀,以後跟緊你白寒哥哥,別讓他一個人出去。”
寒月歎息,偏過頭,看著香香,囑咐道。看來以後不能讓白寒獨自出門,不然被別人賣了,自己還不知道。
“神醫呀!你看看我的身體如何,最近我總覺得修行的時候,有些虛浮之感,不會是什麼大病吧?”白寒自來熟的伸出一隻手,讓賈蒙給他看看。
對方點點頭,有模有樣的把手搭在白寒手腕,片刻後微微點頭驚異道:“白兄弟的血脈不一般呀!”
這時候白寒才反應過來,心中暗叫不好,忘了自己是妖族了。
“沒有什麼大礙,這是血脈複蘇得有些頻繁,自身境界跟不上,還沒有完全適應,過些日子就好了。”
賈蒙倒是沒有注意白寒的表情,自顧自的著,笑嘻嘻的鬆開手。
“真是神醫啊!連這些都知道。”白寒看賈蒙表情自然,似乎沒有察覺出自己是妖獸,或者,他知道卻不在意,於是整個人又活絡起來。
“哎呀,過譽了。不過白兄弟的血脈太少見了,別讓太多人知道,不然會有麻煩的。”賈蒙神秘兮兮的,趴在白寒耳邊低語,告誡他自己要心。
寒月坐著,慢慢喝著麵前的粥,歎氣不已,怎麼感覺白寒快要變成別饒呢!不過這賈蒙的醫術也的確不錯,把個脈都能知道白寒的血脈特殊。
這幾白寒也對寒月過他最近老是有一種虛浮感,讓寒月幫他看看,寒月診斷的結果跟賈蒙的一樣,可是白寒總是覺得寒月在忽悠他,結果現在同樣的話從別人嘴裏出來,就表現得跟個孫子一樣,自己人不相信,偏偏聽外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