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走開……你走……”
“嗚嗚嗚,你走……”
什麼情況?南宮正和賈蒙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看著之前還安安靜靜的魔族兵突然如此大的動靜,看樣子像是看見了極為恐怖的事情。
兩人都疑惑的看著寒月,隻見寒月興致勃勃的走向魔族兵,沒有絲毫停頓,兩饒目光最終落在白寒身上。白寒神色古怪,想起寒月之前警告他的眼神,偷偷的看向寒月所在方向,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把魂嚇掉,寒月此時正站在魔族兵麵前,同時也正對著白寒,眼中閃過莫名的笑意,不知道是對魔族笑的,還是對白寒笑的。盡管如此,白寒還是打了個寒戰,連忙沒事,隻是那個魔族被寒月打怕了。
南宮正兩人看見白寒臉色幾次轉變,心中有了計較。疑惑的看向寒月,這是寒月已經將目光移開,笑嘻嘻的和那個魔族著什麼。手中兩隻光勺滴溜溜的在虛空旋轉,周圍還出現一根根紫色靈力長針。
“唉,你侄女這是要幹嘛?”賈蒙捅了捅南宮正的胳膊,不明白寒月拿出兩隻勺子還有那麼多針是要幹嘛。
“當然是要嚴刑逼供啊。”南宮正淡淡撇了他一眼,連這都不知道,白活這麼大歲數了。
“哎呀,我是醫者嘛,隻見過藥勺和銀針,隻知道這些東西能拿來救人,嚴刑逼供倒是沒有見過,怎麼做?”賈蒙興致勃勃的問道,眼睛盯著寒月不肯轉眼。
“我哪裏知道。”南宮正冷哼著拉過衣袖,也在想之前寒月的,嚴刑拷打最在行是什麼意思,她堂堂一個公主殿下,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
“哪個,叔。難道南宮沒有跟你過南宮武的事情嗎?”白寒遲疑了一下,聲地問道。
雖然他不知道南宮武當時都經曆了什麼,但是那淒厲的叫聲,還有事後南宮武淒慘的樣子,到現在白寒想起,都會感覺不寒而栗。這也是白寒唯一記得的一次,寒月所謂的嚴刑逼供。
“沒櫻”南宮正回答到,把南宮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了一遍,他隻知道南宮武落在寒月的手上,但是關於南宮武的下場他並不關心。因為十年前的事情,他對寧王那一脈的人沒有什麼好感,而且一個心狠手辣的後輩,死了就死了。
“你問問他,可能就知道了。”白寒笑道,而後看向寒月,其實他也很好奇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南宮正狐疑的溝通自己的分身,問南宮寒月是不是對南宮武用過刑,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但是當他問具體經過的時候,南宮卻不出口,或者是不知道該怎麼。
南宮正也不再逼問,反正馬上就能親眼觀看了,錯過了反而不好……
寒月這邊,那些黑霧已經被寒月驅散,露出了黑影的真實麵目,看樣子年齡並不大,長得還是可以,正如寒月之前所的那樣,身材還是很好的……呸!想些什麼。
那個魔族眼中流露出決然之色,想要自爆,不給寒月侵犯自己的機會,不過寒月早就反應過來,一根長針脫手而出,紮在對方的頭頂。然後他身體裏的魔氣瞬間就平靜下來,而且他能感覺到自己的修為也被這一針封印了,這下真的成了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了。
“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就殺了我。”魔族青年十分硬氣,把頭偏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