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知道這是傅向榮對顧鴻遠有話說,猶豫了一下出去了。
傅向榮和顧鴻遠在屋子裏說了有一刻鍾的話,後來顧鴻遠就出來了。
春暖迎上去,“我爹說了什麼。”
顧鴻遠笑笑,道:“沒什麼,我先走了。”
春暖隻好送了他出去。
隻是令春暖和傅向榮都沒有想到的是,顧鴻遠第二日就請了媒人上門來說親。
而且前來說媒的媒人,還是夏都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忠平侯夫人。
忠平侯夫人是坐著一輛很富貴華麗的馬車來的,跟車的下人還向旁邊的行人打聽傅家的住址,最後馬車終於在傅家門口停下,丫鬟扶著忠平侯夫人下了馬車。
下人前去敲門,春暖在屋裏聽到敲門聲,就去開了門。
“請問是不是傅春暖傅姑娘?”下人笑得恭敬地問道。
春暖打量了下人一眼,點了點頭。
下人便回頭去向忠平侯夫人稟告,忠平侯夫人扶著丫鬟的手走上前,保養得宜的臉上露出笑容,溫和地對春暖道:“我是受武勇候夫人所托,前來說親的,不知道能否見一見你爹?”
春暖吃了一驚,心想昨日顧鴻遠才帶她去見過蔣氏,蔣氏當時對她還一副尖酸刻薄嫌棄得不得了的樣子,哪知道才過了一晚上而已,蔣氏居然就改變了態度,還請人上門來說親,也不知道顧鴻遠在這裏麵做了什麼,又答應了蔣氏什麼,才能令得蔣氏有如此大的轉變?
隨後,春暖請了忠平侯夫人到堂屋裏稍坐,又去正屋扶了傅向榮出來,然後給他們上了茶水之後,就回房裏去了。
忠平侯夫人在堂屋跟傅向榮說了近半個時辰的話,也不知道她和傅向榮究竟都說了什麼,總之後來離開的時候,忠平侯夫人臉上是很高興的表情,這個婚事談得十分順利。
春暖出來送了忠平侯夫人出門,忠平侯夫人臨上車的時候,又回頭仔細看了看春暖,眼眸裏透著笑意,看得出她對春暖極為滿意。
“夫人慢走。”春暖福了福身,目送忠平侯夫人的馬車離開。
春暖轉身回去,就看到傅向榮站在正屋門口,他朝她招了招手,“春暖,你過來一下。”
“爹,什麼事?”春暖快步走到傅向榮麵前。
傅向榮低頭看著她,這是他疼愛了十幾年的女兒,長得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一般,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嗬護著她長大,從花骨朵兒終於長成了一朵嬌豔的花兒,到得如今,她就要嫁人了,真是萬分舍不得。
“你和那顧家公子當真是真心喜歡的嗎?”傅向榮問道。
春暖用力點頭,“是,我們心悅彼此。”
這是她和顧鴻遠一早商量好的說辭,不管任何時候,任何人麵前都要這麼說。
傅向榮又問:“不是因為我生病,需要用很多錢?”
春暖聞言皺眉,“當然不是。”
上輩子她確實是為了給傅向榮治病,為了五百兩銀子,才嫁去武勇侯府做衝喜娘子,但這輩子絕對不再是為了錢。
春暖知道這是傅向榮對顧鴻遠有話說,猶豫了一下出去了。
傅向榮和顧鴻遠在屋子裏說了有一刻鍾的話,後來顧鴻遠就出來了。
春暖迎上去,“我爹說了什麼。”
顧鴻遠笑笑,道:“沒什麼,我先走了。”
春暖隻好送了他出去。
隻是令春暖和傅向榮都沒有想到的是,顧鴻遠第二日就請了媒人上門來說親。
而且前來說媒的媒人,還是夏都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忠平侯夫人。
忠平侯夫人是坐著一輛很富貴華麗的馬車來的,跟車的下人還向旁邊的行人打聽傅家的住址,最後馬車終於在傅家門口停下,丫鬟扶著忠平侯夫人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