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鮮區那塊地方有個隱蔽的暗門,冰窖就在那底下。
“你在看什麼?”把喬狗蛋安置好後貪狼湊了過來,看半天除了樓下荒涼的街道上喪屍來來回回,實在沒有看出來什麼東西。
“沒什麼。”
卓淺隨手把望遠鏡放在窗欄上,把倒在地方的椅子扶起來坐下,霎時一陣眩暈,她沒有貪狼那樣的體力,身體機能的脆弱十分令人堪憂,隻能選擇先好好休息。
卓淺身上的傷大概5.6天可以複原,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接下來就是收集物資還有12月在服裝城地下室等待秦成等人就行。
時間成了現下最充盈的東西,卓淺打算等養好傷,休息好後再去探索冰窖。
再者,她隻知道前世12月會有人來冰窖,可不代表在此之前就沒人來,有必要好好觀察一段時間再動手。
而貪狼就是那個“可能來人”的一個保障,冰窖中情況不明,探索未知的危機,她需要有人來為她探路。
卓淺瞄了眼貪狼,就著椅子蜷縮起來,整個人縮在椅子上,打算就這麼睡過去。
“呃……就這麼休息了?”
貪狼錯愕,卓淺說的好地方……就是帶他來一棟舊樓房,再把他晾在一邊?
卓淺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隻是模糊呢喃道:“不用急,我之前看的那個方向,生鮮區,有你感興趣的東西。”
貪狼皺眉心中大感疑惑,他感興趣的?
他最感興趣的就是盡快離開嵐憲市,早日從這無盡的危機中解脫出去,除此以外,他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令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卓淺會知道?
貪狼扶額,這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滋味很不好受,這個女人把他弄成了十萬個為什麼,蜷縮在椅子上的卓淺,還有躺在落滿灰塵較為潮濕床鋪上的喬狗蛋,貪狼的目光從兩人身上一一劃過,他們兩都已經睡熟。
走到窗口呼吸清新一些的空氣,嫻熟地抽出一根煙點燃,涼風吹拂在臉上,令貪狼的思緒更為清晰,卓淺害得他失去了體育館這條捷徑,貪狼恨不得立即下手殺了她。
可他心中對卓淺的話充斥著遲疑,這種遲疑是最為致命的,貪狼心底也為自己遲遲下不去手而心慌,很多時候如果沒有絕對的果斷與利落,很容易就會喪命。
他如今也犯了這樣的錯誤!
卓淺的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裏,貪狼目光閃爍,這個女人狡猾多變,說出來的話真真假假令人捉摸不透,更可怕的是,他覺得她接下來還有更大的動作,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可能隻是鋪墊。
有計劃的實施與單純作對的性質可不一樣,卓淺的神秘與心機令貪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種危機感隻有在戰場九死一生的時候出現過一次。
貪狼低下頭,吐出嘴裏的煙蒂,煙蒂落在地上的瞬間被他狠狠踩滅,同時他眼中印著卓淺的身影,幽深與晦暗的情緒在他眼底越聚越濃,恐多生枝節,最好是現在趁卓淺熟睡的時候就將她解決掉。
生鮮區那塊地方有個隱蔽的暗門,冰窖就在那底下。
“你在看什麼?”把喬狗蛋安置好後貪狼湊了過來,看半天除了樓下荒涼的街道上喪屍來來回回,實在沒有看出來什麼東西。
“沒什麼。”
卓淺隨手把望遠鏡放在窗欄上,把倒在地方的椅子扶起來坐下,霎時一陣眩暈,她沒有貪狼那樣的體力,身體機能的脆弱十分令人堪憂,隻能選擇先好好休息。
卓淺身上的傷大概5.6天可以複原,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接下來就是收集物資還有12月在服裝城地下室等待秦成等人就行。
時間成了現下最充盈的東西,卓淺打算等養好傷,休息好後再去探索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