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如今她真的是如履薄冰,需要想想辦法了。
卓淺先將房間內打量了一遍,他們將這間房間收拾得很幹淨,名叫小楠的西瓜頭發男孩做在沙發角落裏將鍵盤敲得嘩嘩響,他對卓淺等人的到來一點反應都沒有。
通過觀察他們之間的交流,卓淺知道了他們各自的名字,半躺在床上歇息的大塊頭名叫尉遲天,很古老的姓氏,在這個年代這種複姓還是很少的,他手裏一直拿著拿把半人高的槍械,之前進入地窖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帶入那麼大的東西,卓淺可以確定,這就說明了他們這裏有人擁有空間異能,或者是帶空間的物品。
另外就是那個一直忙進忙出收拾東西,最不起眼的妹子,她叫簫笛,幹瘦的身體,蒼白的皮膚與臉,有些病態又營養不良,在這個圈子裏,似乎是她最弱。
卓淺在她身上略微看到了自己前世的影子,同樣是搶著忙前忙後,用此來賺取好感度。
如今換個角度來看待這件事,又可以發現一些不同的東西,除了會對這個簫笛產生一些你幫我趟了雷,我很開心你很傻逼的情緒以外,還有就是輕視,既然你都搶著做慣了,那麼再多做一點也沒有關係吧?
或許,前世自己這個賺取好感度的方法,本身就是錯誤的。
回憶是種讓人悲傷的東西,無論是開心的還是痛苦的,卓淺撇開臉,最好還是不要去回憶。
將目光轉移落在那個與鈴蔻同樣生活水平與生活圈子的男人身上,他叫覃睿,與鈴蔻是自小相熟,隊伍裏的人也就數他們兩個的生活水平是最高的,他就這麼靜靜坐在桌前細品咖啡,窗外是午後的陽光,他渾身自帶一抹悠閑的氣息。
“你怎麼不喝啊?都涼了。”簫笛朝卓淺笑了笑,好奇問道。
聲音把卓淺的思緒拉了回來,卓淺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發現周圍的人也都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卓淺撇了撇嘴,隨手把咖啡放在桌子上說道:“甜的苦的我都不怎麼喜歡,話說還要多久出發?”
“嗯......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得問小楠還有你的那個隊友才可能知道。”簫笛朝卓淺眨眨眼,轉身又去忙她自己的,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她與卓淺交流太過反而不好。
“等不及了嗎?”坐在沙發上埋頭看地圖的塵姐抬頭說道,有點不悅。
塵姐全名吳舞塵,這個名字太繞口,而且她年紀是這裏除了尉遲天以外最大的,28歲了,所以都叫她一聲塵姐,而且年齡大的人確實辦事比較穩妥,還搭得上這個稱號。
卓淺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沒有很著急,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啟自己的靜默模式。
而段風對這一房間的人都存在極深的恐懼心,他頓在角落裏縮成一團,盡量將自己的身體往角落裏藏。
他的舌頭是被卓豪用剪刀剪掉的,而他腳上的傷是鈴蔻下的手,另外他身上還有很多的傷口,都是卓豪弄的,他絲毫沒有想過,這個才13歲的少年下手竟然是這麼毒辣,剛開始他也以為這隻是一群初入社會的少年,就算被抓到,頂多被拳打腳踢一頓不能再多了。
唔,如今她真的是如履薄冰,需要想想辦法了。
卓淺先將房間內打量了一遍,他們將這間房間收拾得很幹淨,名叫小楠的西瓜頭發男孩做在沙發角落裏將鍵盤敲得嘩嘩響,他對卓淺等人的到來一點反應都沒有。
通過觀察他們之間的交流,卓淺知道了他們各自的名字,半躺在床上歇息的大塊頭名叫尉遲天,很古老的姓氏,在這個年代這種複姓還是很少的,他手裏一直拿著拿把半人高的槍械,之前進入地窖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帶入那麼大的東西,卓淺可以確定,這就說明了他們這裏有人擁有空間異能,或者是帶空間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