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她連看都沒有多看卓淺與段風一眼,直接對他們倆行使無視的態度。
卓淺跟著走出房門,因為受到冷遇而心生不平說道:“有必要無視我們嗎?畢竟,你原本就是想孤立鈴蔻,我與段風到你們這邊來,不是正好為你達成目的?”
塵姐的心思被人戳破,頓時惱羞成怒,她回過頭,怒視卓淺,質問道:“你說誰呢?誰想孤立鈴蔻了?”
卓淺低頭笑了一聲,道:“我說的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藥劑與資料,至於別的,你可以當作我沒說。”
“你......”
簫笛趕緊拉住塵姐過來勸架,勸解道:“塵姐,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畢竟跟一個無所謂的人計較什麼意思的,快走吧,資料與藥劑重要。”
無所謂的人等於將死之人。
塵姐聽出了簫笛的弦外之音,他們打算在找到資料與藥劑後,三人聯手把卓淺與段風殺掉,卓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就算是覺醒了異能估計也不堪一擊,而段風就更差了,垃圾一個,不足為慮。
將死之人,還計較什麼?
等會兒還怕沒有機會折磨卓淺嗎?
一行人穿過A,C餐廳,塵姐用小楠給的解碼器將B餐廳的門打開,大門打開的瞬間,一股黴味兒從門內飄出來,眾人紛紛掩鼻後退,害怕看到和A餐廳一樣的場景。
“噗~~”一根細長帶著倒鉤的舌頭從門內迸射而出,在眾人驚懼的表情下,血花綻放,那根舌頭射入塵姐的頭顱,就仿佛是刺入西瓜一般,刹那間,舌頭又高高撩起縮回,那鮮紅的血液在空中揮灑爆裂,血雨飄飄灑灑當空落下,將眾人從上到下淋了個遍。
每個人就像是一隻隻斑點狗,卻沒有絲毫的喜感,臉上的恐懼與渾身的血漿混合,做成一幕最震撼最淒厲的畫麵。
“跑,快跑啊。”等尉遲天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還未反應,那長舌也在此時找到了第二目標。
長舌瞬間將尉遲天身邊的簫笛卷起,舌頭上的倒刺狠狠勾住簫笛的血肉,淒厲的嚎叫聲在這一刻充盈滿整個空間......
“簫笛,簫笛,M的,老子跟你拚了!”
尉遲天紅著眼,舉起手裏那把半人高的槍械,對準門口爬出的那隻喪屍扣動扳機。
“砰!”
幾顆火紅色的子彈朝著喪屍飛射過去,在那隻人形喪屍身體各處發生小爆炸,紅色的鮮血與綠色的液體交織落下,舌頭上的簫笛被散彈槍擦到,整個人倒飛出去,落在地上,她身上鮮血淋漓,傷口密布,就像是個人體菠蘿,渾身都是坑坑窪窪的。
人形喪屍傷得也不輕,被散彈槍打中後與簫笛的傷勢差不多,但是人形喪屍隻是身體倉促了一下,原本是淡黃色肉體的外體突然從頭部開始翻出一層細密的黑色鱗甲,不消片刻,它就變成了類似是一隻穿山甲一般的怪物。
“簫笛,簫笛,你還好吧?”尉遲天手足無措喊著簫笛,眼淚緩緩從這個大漢子眼中滑落,他對簫笛的感情在這一刻決了堤。
從始至終,她連看都沒有多看卓淺與段風一眼,直接對他們倆行使無視的態度。
卓淺跟著走出房門,因為受到冷遇而心生不平說道:“有必要無視我們嗎?畢竟,你原本就是想孤立鈴蔻,我與段風到你們這邊來,不是正好為你達成目的?”
塵姐的心思被人戳破,頓時惱羞成怒,她回過頭,怒視卓淺,質問道:“你說誰呢?誰想孤立鈴蔻了?”
卓淺低頭笑了一聲,道:“我說的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藥劑與資料,至於別的,你可以當作我沒說。”
“你......”
簫笛趕緊拉住塵姐過來勸架,勸解道:“塵姐,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畢竟跟一個無所謂的人計較什麼意思的,快走吧,資料與藥劑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