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秦禹森臉色難看,張近這作風,讓他很沒有麵子,咬牙切齒道:“你不想活了?你敢動手?”
張近冷笑,並不回答秦禹森,手裏握著的刀子卻不放鬆,意思表示得十分明顯。
雙方對視兩秒鍾,突然,卓夕言開口道:“卓淺,你什麼時候回來了?你怎麼跟秦禹森在一塊,嘖嘖,想必你們倆串通一氣,吞了很多的物資吧?”
卓夕言此話一出,眾人看卓淺的目光皆是一變,全是懷疑之色,一下子全場的焦點都彙聚到卓淺身上。
“剛才還沒注意到,卓淺,你怎麼在這裏?”
“那天你去哪裏了?”
卓淺剛要說話,秦禹森臉一抹,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道:“大家聽我說,確實是這樣,東西都在卓淺那裏,我今天也是來找卓淺問物資的,還沒來得及,你們就都來了。”
“你少說屁話,這關卓淺什麼事?”
人群中竟然還有為卓淺說話的人,卓淺詫異地抬頭,是之前在超市中教她做燃燒瓶的男人,大概三十左右的年紀。
“卓淺出現在這裏就是最好的證據,我覺得是他們倆狼狽為奸。”
”是,是啊!一對狗男女,坑走我們的物資。“
卓夕言哭泣道:”淺淺,你怎麼能與秦禹森同流合汙,一起蒙騙我們,物資那麼多,你根本用不完的好嗎?“
”草!真是賤人。“人群中對卓淺罵罵咧咧起來,這些天的饑餓與絕望幾乎將他們壓垮,原本是對秦禹森恨之入骨,現在看到卓淺與秦禹森同流合汙,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如今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也就不怕卓淺了。
卓淺心底隻有無盡的譏諷,看著眾人一副站在製高點的態度,她不由辯解一句:”你們怕死丟下我跑路,完全不念我帶著你們找到那麼多物資,現在我靠著自己回來了,這也怪我咯?“卓淺語氣輕蔑,極具諷刺。
一部分人聽到卓淺這麼說臉色大變,或許是還受著良心譴責,卻也有一大部分人隻知道自己對,一意孤行,罵聲在卓淺這一句話的促使下,不減反增。
”夠了!“張近看了卓淺一眼,粗暴朝著秦禹森開口:“那車物資一開始是你說替大家保管,結果扭頭就去了行政大樓抱大腿,一推二拒,這麼多天,我們連你人都見不到,秦禹森,你當我們是傻幣?你給老子玩你馬心眼呢?”說著激動起來,就要給秦禹森的腦袋開瓢。
林洛澤連忙死死拉著他,秦禹森就在這裏,他不會跑,有得是時間把話說清楚,他們主要目的是物資,不到萬不得已,沒必要與秦禹森起衝突,畢竟在基地裏,秦禹森說話還是挺管用。
“不是這麼回事。”秦禹森苦口婆心道:“你們真的誤會我了,貨真的都在卓淺那裏,你們難道忘記卓淺當時一個人離開?那樣的情況下,她現在還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裏,你們就不想想為什麼嗎?”
見此,秦禹森臉色難看,張近這作風,讓他很沒有麵子,咬牙切齒道:“你不想活了?你敢動手?”
張近冷笑,並不回答秦禹森,手裏握著的刀子卻不放鬆,意思表示得十分明顯。
雙方對視兩秒鍾,突然,卓夕言開口道:“卓淺,你什麼時候回來了?你怎麼跟秦禹森在一塊,嘖嘖,想必你們倆串通一氣,吞了很多的物資吧?”
卓夕言此話一出,眾人看卓淺的目光皆是一變,全是懷疑之色,一下子全場的焦點都彙聚到卓淺身上。
“剛才還沒注意到,卓淺,你怎麼在這裏?”
“那天你去哪裏了?”
卓淺剛要說話,秦禹森臉一抹,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道:“大家聽我說,確實是這樣,東西都在卓淺那裏,我今天也是來找卓淺問物資的,還沒來得及,你們就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