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現在和佟掌櫃聯係?他們不是說等我們安頓好了就過來嗎?你說佟掌櫃也是奇怪啊,居然願意跟著我們走,他不是一直說要在老家安家的嗎?”
蘇秋雨看著盧玄清一邊做著絹花,一邊坐在一旁看著盧玄清畫畫。
“你可是聚寶盆,他自然不願意舍棄。”
這個也算是理由,隻是盧玄清想起了一件事,對著蘇秋雨就問道:
“你可還記得佟嬸?”
“怎麼了?”
“她是天生啞巴?”
蘇秋雨沒想到盧玄清會這麼問,好奇的說道:
“怎麼了?我也不清楚,沒問過,但是好像之前佟叔他們在京城呆過,佟叔一直都是銀花樓的夥計。”
在京城呆過?這事兒吧,怎麼都透著一點玄乎,不過盧玄清還是說道:
“那就寫封信試試,萬一他們不來呢?要過來估摸著也是年後的事情了,還有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我們也才剛到,先寫封信報個平安再說。”
“這樣也好,不過小清你準備何時下場?”
“時機未到,等到時機到了就下場,而且我盼著多陪陪你,一旦入了官場,陪你的時間就少了。
要不我們趕緊生個孩子,等到我入了官場,也有個孩子能陪你。”
蘇秋雨被盧玄清的話嚇到了,這人真是的,傻不傻,孩子又不是說生就能生的。
“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田擺在這裏呢,種子不發芽怪我?這一路都沒睡個安穩覺,一直顛沛流離的,好不容易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孩子的事情你急什麼?”
蘇秋雨隨口的話聽的盧玄清一個機靈,啥?種子不發芽?田地在那裏?
這小娘子說話倒是越發大膽了,大膽點好,大膽點他們之間的關係才會越來越近。
“看來為夫要再用力耕耘一番吧。”
“啊?”
看到盧玄清欺身而來蘇秋雨一愣,這小子沒毛病吧?說上就上?大白天的,這是讀書人幹的事兒?
“你們讀書人不是說什麼不可白日宣淫嗎?你這是,這是有辱斯文,對,有辱斯文。”
“不,娘子,為夫這是在遵循孔夫子的言論。”
“什麼言論?”
“夫人不言,言必有中,種子不發芽的確怪我,所以,為夫要再接再厲,多多耕耘才好啊。”
“不,不,不用吧,大冬天的,估計是種子冬眠了?”
“所以夫人更該用你的體溫將它融化掉才好,不是?”
兩人這調情調的,外麵的大黃和小白已經習以為常了,反正男主子現在就喜歡將他們關在門外,真是討厭死了。
就在兩人你來我往好不快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陣陣敲門聲。
蘇秋雨相似找到了救星一樣,立刻從盧玄清的懷裏逃脫,這小子現在身體好了,體力也變好了,每次一弄就是一個多時辰,不管她怎麼討饒都沒用,她快招架不住了,年輕人不要如此縱欲啊。
“我去開門,我去。”
看著逃似的跑開的人,盧玄清笑了笑,手中的滑膩之感還沒消散,此刻跑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過對於現在上門叨擾的人不管是誰盧玄清都沒什麼好心情。
不過他們在這裏舉目無親,即使他在學院認識了幾個學子也沒有好到要登門的地步,昨兒下了第一場雪,周圍鄰裏幾乎都窩在家中,這個時候正是下午,那麼唯一能找來的人看來多半就是他那個好表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