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了美食的誘惑,三貨對盧奕風極為和諧,也沒有亂叫撕咬,甚至這開門的還是小白。

盧奕風在院子中央和三貨玩了許久,甚至還幾次企圖騎上柯良寶馬,可是都被小灰給躲開了,不管你買再多的糖葫蘆,東西照吃,可是想要騎它,那就是做夢了。

盧奕風也不氣餒,依舊在院子裏和三貨玩的極為開心,半點不覺得這主人不出來有什麼不對。

“要不要告訴他你的身份?”

蘇秋雨放下手中的絹花,認真的看著盧玄清問道。

盧玄清停下手中的筆,看了看院子裏同樣傻的出奇的盧奕風微微笑道:

“時間到了讓他自己發現更有趣,現在說出來我們手中可就少了一張底牌了。”

對於現在不管是說話做事都越發有了成算的盧玄清,蘇秋雨從心裏是很佩服的。

此刻,看到盧玄清一副心有謀略的樣子,她什麼都不再多問,笑著起身走了出去。

“我去給你們溫壺黃酒,這裏和我們瓊州太過不同,冬日冷的幹裂,不像我們瓊州那種連骨子裏都透著的陰冷。”

聽到蘇秋雨如此若無其事的一句話,盧玄清看了看她,沒有多言,跟著她的身後走了出去,秋雨其實是很懷念山中的生活的吧,那般的寧靜,沒有這麼多的煩惱。

如果不是自己,如果沒有遇到自己,秋雨的日子應該過的更加有寧靜,也沒有這般多的爾虞我詐。

從瓊州到西北,再從西北到魯地,未來還會到京城,或者到地方任職,這一路將要走過的路,不會再那麼輕鬆自在了,也不在那麼多的平靜了,是他將她的生活弄的複雜了,他就應該加倍的,加倍的對她好,將那些她失去的一一彌補回來。

……

“玄清可知西北大捷,這一次勝利至少到明年春天這邊關都會安寧了,咱們也能過個好年了。”

一邊下棋,盧奕風裝作閑聊將西北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盧玄清執棋的手沒有半點停頓,依舊鎮定自若的將棋子放在了既定的位置,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奕風的消息倒是靈通。”

不問緣由,也不問到底情況如何,隻是說了這麼一句話,突然之間盧奕風倒是覺得有些可笑了,這盧玄清還真的是個秒人,他可不信他半點不關心這西北的一切。

“此事應該會在年前傳遍全國。”

“哦。”

“玄清可對這西北戰事有何看法?”

“沒什麼可說的,勝隻是早晚的事情。”

這話倒是讓盧奕風愣了一下,緊接著又說道:

“那柳誠毅柳將軍倒不愧是將門虎子,著實有些能力,這西北大捷倒是有他一大半功勞,就是那傳遍三國的空城計,也著實令人佩服至極,這般計謀當真是舉世無雙。”

盧奕風故意再次試探盧玄清,可是他是注定要失望了,盧玄清還是那個樣子,不悲不喜不怒不惱,對著盧奕風說道:

“的確有些才能。”

就這麼六個字就將他打發了?

盧奕風真的還以為這盧玄清肯定會很生氣狠狠在他麵前挖苦兩句那柳誠毅的,畢竟那足以享譽三國的計謀,可是會讓所有人都奉若先賢的,揚名萬世也不是不可能的,這世界上還沒有人是不好名的吧?而且還是如此流芳百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