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要請個粗使婆子回來?”
趙四看到軍師還有夫人親自洗衣打掃,總覺得特別的違和,那些當官的,哪一個不是奴仆成群,怎麼到軍師這裏就如此樸素了?
盧玄清和蘇秋雨互相看了看,都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他們喜歡這樣的感覺,兩人一起做事兒,一起聊天,加上本來就是兩人的衣服,他們並不想讓其他人著手,雖然娘子的手會洗粗糙,可是娘子也親口說過,在還沒有發達之前盡力的享受獨屬於兩人的時光,以後就是想要享受這樣的日子也沒有了,所以,這樣並沒有什麼不好,再者,還有他呢。
雖然他覺得即使以後要如此,也可以,他自然不會讓任何人說娘子半點不是。
所以,一切都是以娘子開心為前提的,盧玄清覺得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對於他來說,娘子才是天下最最重要的。
回到房間,蘇秋雨很是公正的說道:
“這趙四還著實盡責,除非你在我身邊,否則從來不會亂走半步,就是上廁所也會和大黃他們打招呼,我都要覺得這人是受過訓練的了,和飛雲他們一樣。”
聽到蘇秋雨提到飛雲,盧玄清眼神微微暗了一下,保護娘子不利,這個帳他可沒有忘記。
隻是娘子的問題,他還是說道:
“他之前在軍營也是百夫長,我救過他的命,有些能力,現在讓他保護你,以後可以作為我們的心腹,家中的確也需要一個跑腿的人。”
蘇秋雨聽到這話有些好奇的看著盧玄清,眼神怪怪的,盯得盧玄清都發毛了,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
“小清,我發現你很奇怪啊,我一直沒問你,憋著可難受了。”
聽到娘子這麼說,盧玄清倒是笑了笑道:
“怎麼了?哪裏難受了?你憋什麼了?”
“小清,趙四可是男的,你居然願意讓一個男的給我當護衛,好奇怪哦。”
盧玄清沒想到小丫頭居然是因為這個問題,當即就笑道。
“是為夫的不是,沒有和娘子說明白,這趙四當你的護衛我確實放心,當然也就隻有他我才如此放心。”
“哦?為何?”
“這第一嘛,我救過他的命,他這人為人極講義氣,當初任百夫長,手下死光了,愣是一個人衝到對方陣中準備與他們同歸於盡,如果不是我出手快將人救回來,他的命早就沒了。
這第二嘛,娘子可知道他為何退役?”
“受了傷?”
“嗯,的確,咱們魏國對於這些抽走的服兵役的人來說,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如果因為戰役傷到了子孫根,便可立刻停止服役。”
“啊?你是說,他傷到了那個地方?”
“是,被馬蹄踩了,所以,娘子知道我為何放心了吧?”
原來如此,感情人家是缺了某個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有不詭的舉動,所以這小清才會如此放心啊。
“他現在孤身一人,以後也沒有個後代,跟著我,反而還能有個終老,所以,也是娘子運氣好,遇到了他。”
“哦,這樣啊,那其他人不知道嗎?”
“娘子,男人這些事情可是非常注重的,又不是宮中內侍自然要隱瞞下來。”
“哦,好吧,我裝作不知道,對了,說到內侍,小清,我今日似乎在城內看到了那張公公。”
“哦?原來他到了這裏來了啊?這走的可真夠久的。”
“是啊,我差點沒認出來,如果不是他那麼大一把年紀了還沒有胡子,我都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他在城內打探去往瀘州的方向,我想他肯定也是聽到了消息,這三位皇子要到瀘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