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盧夫人太放肆了,連純親王妃的麵子都不給,膽子也太大了吧。”
“是啊,老身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放肆的人呢,不過人家也確實有著放肆的本錢。”
“哦?老婦人這怎麼說?”
“不管這盧玄清會不會休掉她,你們可別忘記了,馬上盧玄清就要上場了,你覺得帝王會不會毀掉一個大魏國的代表?那純親王妃也是個蠢的,居然說讓人家過去伺候。
就是這盧夫人的一身派頭,也不比這些親王妃差到哪裏去,而且此刻卻是任何人都無法在她麵前拿出這派頭來。
沒見著就是宮中的娘娘也沒有一個讓人過來的嗎?
往日有這樣有用的學子,早就派人過來和人家的夫人交好了,可是這次,沒有任何人派人過來,那麼定然是上麵早就有了交代,任何人不許打擾。
盧玄清贏了倒還好,但凡輸了,就說你們滋擾了人家的家眷,誰敢擔當。
都說那王環兒是個聰明的才女,我看啊,未必呢.”
雖然說的小聲,可是該聽到的都聽到了,而且說這話的人身份定然不低,這一看,居然是這永寧侯府的太夫人。
這位可是超品誥命,即使是現在永寧侯府明顯的呈現頹敗之勢,可是這太夫人已經年過八十,經曆了三朝,這位可是先先皇下旨冊封,自然不是一般誥命能比的了的。
所以這也是永寧侯府兩房都拚命想要哄住老太太的原因,畢竟侯府侯爺由誰來做,老太太有著決定性的作用。
蘇秋雨也聽到這些評價,她不用轉頭就聽得清楚說這話的人是誰,乃是她嫡親的祖母。
隻是蘇秋雨頭都沒有轉一下,她不想看到關於永寧侯府的任何一個人,她怕看到了,那些曾經的不公平,那些曾今自己作出來的事情會讓她覺得羞愧難當。
所以,她寧願回避,等到有一天無法回避的時候,那些自己做出來的羞愧事情,也將化為對永寧侯府的深深的怨。
當初他們認了她,可是卻不停的嫌棄她丟人現眼,幾個姐妹誰都想要踩著她往上爬,沒有一個真心對她,侯府的水太深了,深的當有一天蘇秋雨意識到自己隻是一顆棋子的時候,已經太晚太晚了。
從她小時候被拐賣開始就是棋局,很多東西她前世不明白,那是一早就注定了的,所以,和侯府之間,明天最好的距離就是現在這樣,老死不相往來,否則的話,她怕有一天真的要回去,她會忍不住對侯府所有人出手報複,報複曾經他們對她的不公平,對她的狠和利用。
長公主坐在帝王的右下首第三位,離他們這邊有些距離,並不能聽到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就在這個時候肖奈的比賽開始了。
果然如同蘇秋雨所料想的那樣,六道題目全過。
大齊國的代表全部歡呼雀躍,聲響響徹了四周。
這對於還沒有參加比賽的盧玄清來說,著實是一個不小的壓力。
無論是從心裏,還是從其他方麵,他所要承受的壓力也要大很多很多。
按照規矩,還是要休息一刻鍾,同樣那一頭,柳誠毅已經勝出了,武舉結束,沒有半點懸念。
其實三國都知道,大魏國的鎮國將軍柳誠毅智勇雙全勇猛無敵,參加的時候他們所抱著的希望就是這文鬥。
所以在柳誠毅順利拿下了三國比賽的武舉第一後,同樣走到了這邊坐下開始看起了盧玄清的表演。
齊國和金國的題目,同樣以算術為住,其他猜題還有破題都有,一關接著一關等盧玄清闖到第六關的時候,所有人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了。
可是在看盧玄清,自始至終都是如此的自信,如此的胸有成竹。
蘇秋雨一直就知道小清很厲害,今日對戰三國,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小清的厲害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蘇秋雨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等到三國使者說出“時間到”的時候,小清放下了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