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孔婷在裏麵將這些話都聽到了,她沒想到蘇秋雨這女人膽子這麼大,連表哥都敢忤逆,隻是那盧玄清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太過了,一直在床上昏睡著,這著實讓她不好處理,而且裏麵太黑,當初本來就是要做戲,所以她根本就沒有點半點光亮,來人進來就將她撲倒了,她自然就從了,而且這人還是她的貼身婢女給帶進來的,她自然不疑有她。
剛才她的婢女在暗中和她點頭,意思是的確是盧玄清無疑,所以,孔婷反而不再害怕著急,今日大家都看著了,你蘇秋雨就是在強勢,也必須納了我進門,他們孔家也不是真的那麼好惹的。
隻是孔婷什麼都計算好了,就是沒有算到這蘇秋雨的脾氣,她一直等著蘇秋雨上來謾罵或者毆打她,可是沒有,蘇秋雨甚至可以說是無視她,站在那裏一句話都不說,更是沒有看她分毫。
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他們,但是他們兩人之間那詭異的平靜還是讓眾人有些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最後,還是盛郡王實在是憋不住了,這才對著蘇秋雨說道:
“盧夫人,現在孔婷已經出來了,如此,你準備作何?”
“笑話,我要作何我剛才就說了,是你們要作何,反正想要進我盧家的門,兩個字,妄想!”
“嗚嗚嗚,娘,表哥,我不活了!”
孔婷立刻就做出了反應,孔三夫人一聽這話那還了得,當即就哭喊道;
“作孽啊,這真的是作孽啊,你們欺負了我女兒還不認賬,這是要逼死我們啊。”
蘇秋雨皺眉的看著這兩個女人,真是演戲演上癮了,她本就不舒服的很,此刻聽到這哭鬧頓時覺得極為煩躁,立刻出聲道:
“不想活就自己去了斷,在這裏哭哭啼啼的做給誰看。”
“盧蘇氏你不要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們做錯了事,怎麼?還不許苦主喊冤枉嗎?你當我這盛郡王府是什麼地方?你當你是誰?”
“哼,我不管是誰,至少我是清清白白,沒有上趕著爬上誰的床,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有他們兩人知道,你想要知道到底要如何處理,盛郡王大可將這裏麵的人給叫出來。
這男人惹出的事情就男人自己解決,躲躲藏藏的算什麼?當縮頭烏龜不成?”
“不,不,盧大人不是縮頭烏龜,你,你,你怎可如此謾罵他,盧夫人你這真的是不妥,不妥。”
孔婷再次開口,沒想到還是想要幫盧玄清說話,這做戲做的,看看大家居然都對她有了讚許的目光。
“盧夫人也太過了吧。”
“就是啊,這盧夫人也太強勢了吧。”
“是啊,活該盧大人在外麵找小的。”
“對啊,活該呢。”
這世道真是變了,上趕著爬床的不要臉女子,還能引起所有人的好感,是她做人太失敗了,還是這裏的一切都是這麼的扭曲,這麼的變態呢?
“我想罵誰就罵誰,還輪不到你插嘴,再者,我倒是好奇各位夫人太太了,你們說我活該,怎麼你們覺得這樣的女人上趕著勾引人家的丈夫過後還做出受害者的樣子就是可憐不成?
是不是這火星子沒有燙在你們腳背,你們就不會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