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當你沒有想那多的時候,就覺得這日子就這麼按部就班的過也沒什麼不好。
可是當你覺得這日子有了盼頭,有了自己要的東西後,你就會越想越多,越想得到的也就越多。
人都是貪心的動物,得到了就想要更多的,有了更多的,想要再多的。
人心不足,此刻柳誠毅就是如此。
出了蘇家,柳誠毅沒在搭理蘇秋梅而是直接找了肖奈過來。
“你確定是三本?我今日親眼所見,隻有兩本書。”
“哪兩本?”
“兵法和醫書,隻是全部是空白的。”
肖奈沉思了一下說道:
“空白不空白的不重要,自古為何沒人看得懂,總有奇特之處,隻是居然隻有兩本,看來那本治國的一早就被先祖皇帝給拿走了。”
“這也有可能,畢竟大魏國建國已經有兩百多年了依舊國富力強遠勝於其他兩國,所以我們隻需要得到這兩本即可。”
“可是我今日親眼看到,哪裏連隻鳥都飛不進去,更何況是人?想要拿走可沒那麼容易。”
肖奈笑了笑道:
“我做了多年準備,怎麼可能不知道要如何辦?既然你知道了東西在哪裏,我自然也有辦法讓你拿出來。”
柳誠毅一驚,這肖奈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之前為何不說?”
“因為這事兒必須你親眼看到了你才會相信。”
“到底什麼辦法?”
肖奈神秘的一笑道:
“為何那裏隻有嫡係血脈的人可以過去?這關鍵就在這血上。”
“什麼意思?”
“隻要將嫡係子孫的血抹在身上,當然是全身都抹上,這樣你去闖,肯定能通過。”
柳誠毅像似看傻子一樣的看著肖奈,直接說道:
“你在和我說笑嗎?”
“非也,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咱們再去試試你就知道了。”
“什麼東西?”
柳誠毅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看著肖奈,隻見肖奈從一旁拿過一件血衣出來說道:
“這個。”
“這血是誰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此刻你管那麼多作何?”
柳誠毅心裏突突的,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本來祭祀時間就古怪的很臨近傍晚,現在看到肖奈如此,柳誠毅的心裏居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來。
可是不管什麼不好的預感,柳誠毅也必須拿到兵書。
得兵書者得天下!天下得到了,治國什麼的,還不是簡單的事情?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而此刻柳誠毅也發現原來肖奈也是有功夫的,而且功夫不錯,居然能跟上他的腳程。
對這個軍師他到時越發好奇了,當日是代表大齊國來參加的比賽,可是偏偏自己又說自己是魏國人,如此古怪,讓柳誠毅越發不敢掉以輕心。
兩人親自出動,自然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此刻,他們看著沒有一個人把手的祠堂,肖奈拿出血衣,又出去了一小會兒,隻見到他抓了一個人過來,直接將衣服往那人身上一套就說道:
“過去,向著裏麵走。”
“不,不,不要,會死的,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
肖奈才不管那麼多,直接一腳將人踢進了那空闊之地。
果然,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還真的沒有出事。
就連那被抓來的小斯都是一愣,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是怎麼回事兒?
“看到了嗎?”
“果然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