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夜色籠罩。
“是誰利用夜色在公園裏揮灑汗水,尋找不一樣的靈感?是那夜間鍛煉的旅人,為自己的努力而‘啪啪啪’的在林中深處鼓掌,亦是那不知名的蟲子們悉悉索索的著悄悄話,致使周圍響起悅動的蟲鳴,偶然的是此起彼伏,而巧合的是集體突然安靜……啊!夜色!我摯愛的夜色!給予我這個默默無名的詩人,無限的靈感!”
公園裏麵突然響起了這段詩詞,也不知道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詩人在此吟唱,夜色,讓其詩興大發,亦遮掩了他的容貌,不然……可能會被打一頓。
吟唱的詩人就在清秀少年不遠處,也讓魯定柱沙包大的拳頭在空中停滯了零點幾秒,魯定柱決定收拾完清秀少年,再去收拾那吟唱出狗屁的詩人。
魯定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如此躁動,他本不是如此衝動的人,莫非是因為紅裙女子?此刻卻感覺雙手不聽使喚,好想上上下下舞動自己顫抖的雙手,迸發出自己內心的火熱,享受那‘銀河落九’的快意,他本可以早一點進入賢者TIME的!
哪知道那個易拉罐,巧合的易拉罐!
可惡!可惡!著實可惡!
清秀少年望著那沙包大的拳頭,不屑一顧……不過這不屑一顧在魯定柱看來,是那樣的可笑,魯定柱認為清秀少年反正打不過他,所以不如幹脆灑脫一點,老老實實的被揍一頓算了,這樣,起碼看上去有點麵子。
以後也好有個理由,“不是我打不過,隻是不願還手罷了。”
這清秀少年究竟是何人?又有著怎樣的故事?
清秀少年剛出生就被親生父母所遺棄,不過這‘父母’還算有點良心,並沒有找一個沒饒地方處理掉,隻是趁著夜色把他遺棄在一條有些荒涼道路旁,因為太繁華的路段有監控,給孩子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放好後留下一句:“不要怪我們狠心,這都是命!”丈夫就攙扶著妻子走了,頭也沒回,生辰八字什麼的也沒有留。
清晨時分,這被遺棄的孩子被一個閑來無事到處溜達的地痞撿到,地痞雖然聽上去不是好人,但是也不能不許人家在道路旁撿個娃吧?狠心丟娃的人,豈非比地痞更加可惡?
其實地痞撿娃也並非是因為良心發現,隻是純粹是把娃當成斂財的工具,地痞剛發現這個娃的時候,把娃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發現並沒什麼異常,一時也想不通為何一個沒有缺胳膊少腿的男孩子會被遺棄。
地痞檢查娃的時候,還被娃嗞了一身尿,可當地痞擦幹身上‘純陽之水’後,就感覺娃的眼睛有些不對勁,於是用雙手各自翻開娃的兩隻眼皮,這一看可嚇了一大跳!大叫一聲:“我的娘啊!”然後慌亂之中摔倒在地,倒地之後還用背部,股部肌肉挪了好幾米。
當時雖然是清晨,但色還是有些昏暗的,那被遺棄的娃直愣愣的盯著地痞,瞳孔……白色的!比眼白渾濁的白色,偏淡淡的黃。
地痞也算是有些經曆的人,竟也被嚇的不輕,可見那雙眼睛在昏暗的色下是何等駭人?
地痞終於知道為何這個男孩子會被遺棄了。
地痞一度認為自己是不是遇見鬼了?所以趕緊遠離這裏,走了百米左右,用顫抖的手從口袋掏出煙,哆嗦著用打火機打了十來下才打著火……
地痞抽完一支煙,色漸明,黎明前的黑暗,光與暗的分界點有時候就是那麼幾分鍾而已,此時的地痞鎮靜了很多。
“若是把這個孩子養大一些,然後編織一個眼病的故事,博取人們的同情,豈不是很好?就算有人要驗證,一看見這雙眼睛,還會有人不相信嗎?而且完全不用花什麼功夫……”地痞想到這裏,心裏樂開花了,殘留的那絲恐懼之意瞬間蕩然無存!
這不是地痞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他還撿到過一個可愛的女孩,取名為花花,在他的培養之下,女孩‘順手牽羊’的功夫練的很好,就算偶然失手,那些失主也不忍心去責怪一個女孩。
地痞把被遺棄的男孩帶回家時,女孩已有三歲多,突然來了個弟弟,十分高興,在孤獨的時候有個人陪伴,讓人欣慰,照顧一個比自己弱的人,也激發了女孩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