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靜嫻試圖尋找男子的身影,聰卻出現在了solo場裏,似乎有些生氣的說道:“血族根本沒有心髒,他們也不依靠心髒而存活,你是怎麼認為那把匕首刺進了他的胸膛他就必死無疑的?血族的自愈能力一向是最強的,重傷也不過幾個小時就可以恢複,他們最脆弱最致命的地方是頭明白嗎?”
水靜嫻無從反駁,甚至有些失意,剛剛她差點就贏了的,就差那麼一點點。對於李儀洵的這種理念水靜嫻是認同的,國內都還有南北差異更別說國家與國家之間了,他們的文化風貌以及經濟環境當然是決定這些的重要因素。
“姑娘,你記得如果可以的話千萬不要去招惹那隻血族,你是異法師協會現在最重要的三代異法師,一旦你出了什麼意外,那麼後果不堪設想。”李儀洵再次強調著自己的建議
“先生,我們異法師和血族之間有交過手嗎?為何感覺你這麼畏懼他們的力量?”水靜嫻對李儀洵“怯懦”的樣子有些生疑
“我的妻子就是死在那位伯爵手上的,他沒有標記她,而是選擇吸幹了她全身的血液,隻為了向我宣戰。如果我當年能夠低調一點,她就不會因我而死,所以,姑娘答應我,如果心中有牽掛之人,就永遠不要去招惹那個魔鬼。”李儀洵低下頭埋在自己的雙手間痛苦的嗚咽著說道
水靜嫻很抱歉因為她的問題而讓先生回想到了痛苦的記憶,她十分內疚的說道:“先生,我不知道您有這樣的經曆,您節哀順變!夫人她一定希望你過得好。”
聰,即便我不去理會那件事情,你也該讓我去了解一下血族吧,畢竟現在我和他們可是在一個地盤上生活著呢,萬一哪一天碰到了也不至於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吧?”看著聰開始搖擺不定,水靜嫻趕緊再接再厲的說道:“聽先生說,那些血族專門喜歡吸取異法師或者年輕女子的血液,你說,我是不是很符合?”
似乎一下子抓住了重點,聰起身從藏書閣裏拿出了一本書,名字為《食血之人》。聰,不會多過問一個陌生人的生活,卻對於水靜嫻的安全最為關注,如果血族真的會威脅到水靜嫻的安全的話,他不介意讓那隻血族伯爵再次沉睡200年。
水靜嫻接過書,就這麼一頁一頁的翻閱著,聰似乎是怕水靜嫻有不理解的地方,所以他從水靜嫻的手中拿過書本,放在一邊的桌幾上說道:“我先把我知道的給你講一遍,這本書上麵有些繁瑣,等你以後有空了再慢慢看。”
有免費的老師水靜嫻自然是十分樂意的,她擺出期待的姿態,聰歎了口氣,隻能無奈的開始為水靜嫻講解著:“血族的起源已經有6000多年了,當年最古老的一批血族在大戰中銷聲匿跡了,不知是死是活,隻不過存活的可能也是有的,畢竟簡玉笙都活了下來。
李儀洵並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他隻是希望自己的經曆能夠讓水靜嫻提起警惕,他不介意把傷口掀開:“我二十年前就來這裏了,那個時候我和她剛剛結婚,生活十分的甜蜜,有一天晚上我下了班匆匆趕了回來,結果在滿月的夜色中看到那隻血族正在攻擊一位年輕的女子,因為異法師的身份,也因為年少輕狂,所以我上前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