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靜嫻和男子就這麼互相打量的對方,眼神裏都是試探和瘋狂,男子似乎無意識的伸出了舌尖,舔了舔過分尖銳的牙齒,炙熱的盯住了水靜嫻。
“靜嫻,注意安全,這家夥可不是個活著的生物,整個墓穴裏也就這位不好惹,能退就退。”聰的聲音傳來,讓水靜嫻更多了一分謹慎,她但不膽怯,隻是好奇,這位不是活人的到底是怎麼一種扭曲的存在。
男子發出了一段奇奇怪怪的聲音,水靜嫻猜測他可能是在講話,隻不過可惜,她聽不懂,也許是警告也許是“賜罪”,她都不甚在意。
過了一會兒那男人有些意識到水靜嫻是聽不懂他所說的話的,所以果斷的換了另外一種方式交流。
“你是誰?為什麼來這裏打擾我。”男子的聲音不再通過聽覺神經反饋到大腦,而是直接在腦域裏傳送了他的話給水靜嫻
水靜嫻眼神中多了些情緒,同樣試圖侵入了男子的腦域內,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眼前的男人並沒有鮮活的神經中樞來提供連接點兒,她隻能默默地說道:“有人在這裏失蹤了,我們是來找人的,你又是誰?”
男子出了奇的“好脾氣”,身上並沒有戾氣,繼續說道:“活了很久了名字就不重要了,你說你是來找人的,他們可不在這裏,能走到這裏的人少之又少,上次來的那個想要的是我手裏的術法,最後死了。你這麼漂亮的美人,我可舍不得殺,不如跟我打一場過過癮,然後你帶著他們回去,我就不追究,安全的放你們離開,怎麼樣?”
說來說去還是要動手,水靜嫻可沒有陪人對練的興趣,要麼贏要麼不動手,她可沒有夾著尾巴逃跑的愛好。
“你想怎麼打?就在這裏?你能打敗我,我們就都任你處置,我贏了你,也總得有些……”
水靜嫻的話似乎戳中了男人的笑點,他笑的狂妄,更是自大的放話:“你贏了我?行,你要是能贏了我,我就把那本術法交給你怎麼樣?本來不想見血的,看起來今天是非得嚐一嚐那久違的滋味兒了。”
說話間,兩個人同時攻向了對方,水靜嫻沒有用鞭子,鞭子這種遠記錄還行,但是這樣小的場地並不占優勢。這次她拿的是兩把刺刀,天蠶也蓄勢待發。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男人身上穿著的鎧甲突然消失,水靜嫻眸色更深,敢這樣輕視她的對手,她還從來沒見過。
兩把刀用的嫻熟,天蠶更是尋找著機會,男子隻用拳法,兩個人已經打的平手,也都沒有全力以赴。
從腰間取出一支笛子的時候,男子的臉上出現了認真的神色,水靜嫻也更加小心起來,天蠶變成了暗器,運用靈力,一點一點的逼退著敵人。
笛子和刺刀碰撞產生的聲音讓邵華他們有了防備之心,仔細看過去,似乎能看見兩個身影在不斷的移動著,隻是剛剛還隻有水靜嫻一個人的祭壇,是怎麼出現第二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