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霍起也不會跟他繼續聊這種無聊的事情,他也知道皇北司也不是真心在跟他講這些,他抬起袖子整理了下,便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先走了。”
“誒,別走得那麼快嘛,看你今天千金一擲就為了那塊貓眼石,這點完全不像是你的風格,還是說你在感情上終於栽了跟頭?這怕是拜倒在某個仙女裙下了吧!”皇北司以前就是那種隨性略帶吊兒郎當的樣子,跟鬼魅有過之無不及,但他擁有狹長的丹鳳眼,眼尾處內勾外翹,左眼的眼尾處還帶著一顆不淡不濃的黑痣,更襯托出他絕美出塵的臉龐多了一抹秀氣。
閻霍起不覺得有什麼話可以繼續跟他討論:“這與你無關。”
而且喬璿是他心頭肉,掌上寶貝,他才不會蠢到跟人分享,更何況還是皇北司這種花花腸子的人。不過以前皇北司並不是這樣的,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皇北司的私生活就逐漸放蕩不羈了。
“嗬嗬,希望有機會能見一下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皇北司向來都知道要說什麼話才會激起對方情緒。
果不其然,閻霍起眼皮一抬,眸光充滿著警戒:“皇北司,我倒不覺得你們有什麼好相見的,你那種幼稚的把戲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閻霍起是想起喬璿曾經被綁架差點受傷害的樣子,他是生氣了。
皇北司第一次看到他這樣惱羞成怒,畢竟他們曾經是並肩作戰的好兄弟,他很了解閻霍起,再天大的事情他都有辦法讓自己冷靜應對,但是這一次他的情緒卻被他的一句話給掀起了波瀾。
嗬,看樣子是個不得了的女人。
但是皇北司卻拍了拍手:“有人說,有了愛的人就有了軟肋,我之前一直都不相信像你這樣的人會有軟肋,現在我算是看到了。真羨慕你,可以擁有讓你不顧一切赴湯蹈火的女人……不過你放心,我從來都不缺女人,隨便勾勾手就有一個,還不至於要去搶你的女人。女人是個麻煩呢……”
這回閻霍起完全不想聽下去了,直接邁著長腿走出了會場。
皇北司玩味兒的看著他的背影。
還真有意思。
他今天可不是真的為了買那顆貓眼石才舉牌的,純粹就是在搗亂,當然如果閻霍起不跟的話,那他全當買下來做慈善了。
……
喬璿晚上等著閻霍起回家,閻霍起回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他走進屋裏,問許江:“許叔,夫人在哪裏?”
“哦夫人正在房間裏呢,先生。”許江眉目慈善的對他說。
閻霍起點點頭,手裏提著一個禮盒帶,這就是他今天拍下來的貓眼石。
喬璿還在聽胎教音樂,連閻霍起進來都不知道,閻霍子走了過去,喬璿總算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看到閻霍起真的站在自己的麵前了,她高興的站起來,伸手抱住閻霍起:“老公,你總算回來啦!”
其實她真的是無聊了,但是又不敢任性耍脾氣,所以隻能一個人安安靜靜地聽著胎教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