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看似風平浪靜,卻是波濤暗湧。
此時,天空,已染上明媚之色。
一日已過去,一日已來臨。
甲板上,一男子,依舊卻是一襲青衣,臨風而立。
風,呼嘯而過,男子衣袂翩飛。
男子嘴角揚起一抹笑,可是那笑中,卻是無言的滄桑。
淒涼的風,拂亂誰的心緒?
誓言依舊,醉了誰的流年?
昔日的你,曾說,總是忘川湖畔,不忘癡戀!
如今,蒼茫大地上,隻有我!
心愛的你,又在何方呢?
相思,入骨!
這世界,若是沒了你!
那麼,會多蒼白呢?
許久之後,男子收回遠眺的目光,轉身道,“我答應過她,陪她看日出的!”
男子的聲音,依舊動聽,卻染上了哀傷。
聞言,即墨梓弦當然知道自家好友在說誰。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話語,即使是他,也不由的感到酸澀。
想到那個消失的女子,不由開口勸慰於道,“南宮,會的!”
誰料,音落,那青衣男子卻是低低的笑了。
如同此時的天空,那時溫暖的蒼涼。
看似溫暖,卻透著蒼涼!
也許,這一生,能讓自家這好友癡狂的,也就那麼一人了!
“梓弦,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懷戀的語氣,帶著難得一絲歡愉。
聞言,即墨梓弦不由的愣了,不是因為一抹笑意嗎?
南宮塵見此,笑著說道,“第一次見她,在落雁閣,那一晚,她替別人跳舞,眾人看來驚豔無雙,可是,我卻看到那女子眼中的蒼涼、邪肆還有輕狂!我當時想,一個孩子怎麼會有那樣的眼神?”
“所以,你就跟著她來到了落日!”即墨梓弦不由哀嚎。
此時,看著南宮塵的目光,不由的變了。
天啊!
這樣說來,某人的追妻之路,將近八年。
見此,某人卻笑了,眼眸之中是寵溺,“那小丫頭,是隻小野貓,逼緊了,會傷人的!”
所以,某人放任了,當然,某人還目睹那場悲劇!
可是,某人不動了,那麼疼她,怎麼會舍得讓她受傷呢?
“她啊!看似聰慧,不過是個孩子,輕狂了,不受點疼,不會長大!”某男卻是淡淡的說道。
見此,即墨梓弦不由心中歎道,幸虧那女子不在這啊!
此時,不由的替那女子感到慶幸,她愛上自家這好友,不然,她就慘了!
這樣霸道而深情的愛,是好是壞呢?
不過,看到好友幸福也就好了!
那女子,可不能出事啊!
現在,好友為她繞亂天下;
到時,恐怕就是葬送天下!
想到此,即墨梓弦臉色不由已凜。
見此,南宮塵開口道:“梓弦,我不是殺人狂魔!”
“我知道,不過是個為愛癡狂的瘋子!”聞言,某男心中嘀咕道。
此時,南宮塵已轉身,看著江麵。
波光粼粼,陽光灑在上麵,浪花波動,透著淡淡的流光。
時間,一晃而過!
五日,就這樣過去!
“主子,幕城到了!”青玄冰冷的聲音傳來。
聞言,即墨梓弦打趣道:“青玄,你這麼冰,你家未來娘子會不會、、嗯?”
青玄卻是白了即墨梓弦一眼,這人,完全就是不安分的主!
不得不承認,那女子,也就是輕霧的藥,雖不知是什麼成分,但是藥效卻是相當的好,短短幾日就結疤了,傷勢也恢複的很快。
眾人就這樣笑笑鬧鬧的來到,暗門的分部。
剛落腳,南宮塵就來到書房。
此時,南宮塵背光而立,格外的壓抑。
“主子,啟辰的一切,已經全滅。”恭敬的聲音響起。
“嗯!”聞言,南宮塵依舊淡淡的,沒有什麼表情。
跪著的人感到一股窒息感襲來,開口道:“主子?”
“白耀那邊,可有消息?”此時,男子回頭。
跪著的男子不由抬頭,看到自家這風華絕代的男子,不由愣神。
自家的主子,不是人,絕對是神。
看到自家主子冰冷的目光,那一襲麻衣男子點了點頭道:“那邊,還沒有消息送回,應該在收編中。”
聞言,南宮塵輕笑一身,對身邊的那四大使者開口道:“不如,我們去淩家堡玩玩!”
“明日就去吧!”男子淡淡的說完,就轉身離去,當真是不然塵埃。
聽著這話,眾人不由的黑線。
主子,現在不是在遊山玩水啊!
不過,自家主子從來不做無用功。
於是,眾人沉默了!
這一方,這麼的悠閑!
另一方,卻不盡然。
十六日,墨城軍隊暗中伏擊那些逃竄的勢力。
一時之間,殺意四溢,血色彌漫。
眾勢力已潰爛,那還有合圍之力。
十七日,暗門中人發起攻擊,可謂是攻其不備!
其勢迅猛,如潮狂卷。
眾人奮力突圍,卻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