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友錄聽到楊福方麵的負責人的報告,心裏又是冒起了一團怒火,得知這又是廣南都市報的記者之後,他就憤然打了電話給廣南都市報的總編,也就是林詩的爸爸林吉和,電話通了之後,蔣友錄就不管三七二十四,劈頭蓋臉地對著電話罵了一遍,最後又威脅林吉和說道,“要是你們廣南都市報的記者再這麼沒有大局意識,我看你們廣南都市報也是時候要停業整頓了。林總,我聽說那個記者還是你的女兒,我希望你們父女能有點大局的意識,不要再做這些影響廣南市的穩定的蠢事,就這樣吧,這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之後,蔣友錄就把電話掛掉,一句話也不讓林吉和回答。
聽到他這樣的劈頭蓋臉的批評,林吉和雖然是怒火攻心,但是他也沒有辦法,誰讓別人是市長,自己僅是一個報社的總編呢。不得已,他又無奈地拿著電話拔出去,雖然他已經三番五次讓林詩不要再去理會這件事情,但是他的女兒那性格他又不是不知道,隻要是認為應該要做的,她就會不顧一切地去做,也不知道她是像誰的。
林詩在一邊聽電話的時候,許琳的電話也響起來了,她的麻煩可能還不比林詩的要小,因為蔣友錄跟朱逸打了聲招呼,朱逸又向下麵的刑警支隊施加了些壓力,讓馬紀文查一個叫許琳的女警,看看她究竟是在做什麼,馬紀文聽他這樣說,心裏也擔心起來,莫不是這許琳犯了什麼大的過錯,要讓這局長來批評?
事情並不隻這樣,剛才許琳把警官證給這裏的混混看了,他們知道了許琳的名字之後,又把她的事情向上麵反映了上去,馬紀文這邊還沒有打電話給許琳呢,朱逸的電話又打來了,這件事情他更是憤怒,別人征地的糾紛,關她這小小的刑警什麼事了?她跑去湊什麼熱鬧啊?立刻讓她滾回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朱逸在電話那邊憤怒地對馬紀文罵道。
聽到局長連續兩個電話下來都是因為許琳的事情的,馬紀文可不敢在拖延,立刻就把電話打到許琳那邊去,又是劈頭蓋臉地把她罵了一頓,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太閑了?別人征地的事情,你去多管閑事幹什麼?還有你這幾天是不是惹什麼事情了?怎麼連市長都對你有點不滿了?”
聽到馬紀文說連市長都對自己不滿,許琳心裏就咯噔了一下,這怎麼會啊?這兩天自己可是一點事也沒有犯的啊,而且還努力地想要破案,眼看這嫌犯也快要抓到了,怎麼可能會犯錯呢?會不會是誤會啊?自己這麼努力地工作,可不想被市長的一個誤會就毀了自己的前程啊。
“我沒有啊,隊長,我這兩天都在查那十三個外國人被殺害的案件啊,哪有什麼時間去惹什麼事情啊,你一定要為我好好地跟市長解釋啊。”許琳擔心地說道,這件事情,她覺得可能是某些人嫉妒自己了,所以就在市長麵前說自己的壞話,否則的話,市長又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刑警而動怒呢?
“小許同誌啊,你自己也要注意一點,這兩天你要是麻煩了什麼人的話,你就不要再去麻煩別人了,說不定你就是這樣在不知不覺之中得罪了別人,市長和局長都這樣說了,那麼就證明那人可能跟他們有點關係。雖然我知道你的工作能力很不錯,但是你也一定要注意不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知道了嗎?局長那邊我可以為你說好話,但是市長方麵,我就無能為力了,你記住一定不要惹了不該惹的人啊。”
“我明白了,馬隊長,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說完之後,許琳就和馬紀文掛了電話,她想了又想,還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得罪什麼人啊,這兩天她就跟那麼幾個人一起了,啊麗?不可能,她是自己的閨蜜,而且她也隻有一個普通的白領男朋友,林詩?也不可能,李炫歡?他還是嫌犯呢!
而她也知道在征地這件事情上,兩人是管寬了,所以也不再理那些混混,就搭起手在那裏看起來。
伍值等人出來之後,先是和李炫歡林詩他們客氣了一翻,轉過身對那些楊福方麵的人員說道,“你們為什麼不讓他們采訪,我們這裏又不是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是不是你們還想要把這件事情隱瞞下去?告訴你,現在市委市政府已經答應聽從我們的意見,你們要是再敢阻止,我們一定會再次把這件事情發到網上去,看你們如何收場。”
李炫歡想不到伍值現在也這麼牛逼了,這句話把那幾個楊福集團的工作人員說得額頭上冷汗直冒,現在網絡還真是一個殺傷力強大的武器啊,隻要處理得好,你天王老子都把你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