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心裏那個美啊,自己的郎君如此出色,每每給她掙麵子,在她心裏,小寶就是最強大,無所不能的人,有此佳婿,每日可偷著樂吧。
大小姐心裏五味雜呈,小寶太出色了,每每掩蓋住她的芳華。小寶的思維方式,自己遠遠達不到,可恨的是這家夥到處留情,卻經常欺負與她,身邊的女子一個比一個出色,大小姐就替妹妹有種危機感,所以,小寶酒樓開業才待了一天,大小姐就以一個借口把小寶叫了回來。她雖然沒有親自去小寶的酒樓現場,但是從蕭進和四德子回來後向她彙報和繪聲繪色的描述中,大小姐著實更加的不安。這小寶本事和思維才學,都是一等一的。再也不需要怎麼去驗證了。娘親每每讓她多多關心小寶,說這樣的人才千萬不能氣跑了,否則玉霜會恨死自己的,而且蕭家也失去了一員大將。這小子哪裏是將,簡直就是運籌帷幄的將軍。商場如此,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封侯拜相,想來,小寶對當官不感興趣,蕭玉若知道世事難料,這家夥如此出色,還鋒芒畢露,有一天真要走上仕途,憑小寶的才學,那是手到擒來。
飯桌上,玉霜緊緊的挨著小寶,小妮子滿臉的幸福神色,惹得玉若有些嫉妒妹妹的好命了,嗟歎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除了小寶,到哪裏去找荏得如意郎君啊!
小寶聞著小妮子的體香,加上多日未見玉霜,這兩天又和巧巧黏黏糊糊,在閨房裏享受閨房之樂,淫心蠢蠢欲動,麵對一桌子美豔的女子,風情不同,年紀不同,性格不同,但是卻都是媚眼如斯,大小姐冷豔,小妮子嬌憨,蕭夫人成熟端莊嫵媚,淨蓮師太寶相莊嚴,但從相貌和身材來看,就好像蘋果,成熟到了落地的年紀,尤其惹眼是那豐滿的山峰,把僧袍頂的高高聳起,目測就這麼壯觀,再配上絕佳的容顏,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的尤物典型。眉眼間不時的流露出一絲迷離,修行十幾年,師傅卻不給她落發,讓她帶發修行,不是沒有道理的。恐怕淨蓮師太自己蒙在鼓裏,不知而已。
所謂秀色可餐,小寶大快朵頤,沒有扭捏作態,文縐縐的書生模樣,該吃吃,該喝喝,夫人容許他喝酒,因為他可是蕭家未來的主人,至少在心裏是。
“小寶哥,你那麼聰明,怎麼什麼鬼主意都能想的出啊?”小妮子許是喝了一點小酒,豔麗的小臉蛋紅彤彤的著實可愛美麗。
小寶停下手中筷子,端起酒杯,對夫人道:“夫人,小寶敬你一杯,感謝你對小寶一直以來無微不至的照顧和賞識。”
蕭夫人也大方的端起酒杯來,微笑著凝視著小寶道:“是你足夠優秀出色,蕭家就靠你了。”說著,傾倒酒杯,小抿了一口,成熟的玉顏,瞬間泛起兩朵紅暈。小寶心裏打個冷戰,蕭夫人好美,真不是蓋的。
“你是說我有眼無珠了。”大小姐微微不悅道。
小寶爽朗的哈哈一樂,放下酒杯,隨即正色道:“大小姐,要說我小寶平生最佩服的是誰,第一是夫人,第二,就是大小姐你。我絕不是說諂媚之言,而是真正的感受,想蕭家偌大產業,全憑大小姐一力支撐,上南下北,成日裏奔波於路上,照看著蕭家大大小小的生意,大小姐所做的事兒,須眉男子都做不到,何況一羸弱女流,我小寶以前有得罪大小姐的地方,今日在這酒桌上,就借花獻佛,給大小姐賠罪。”說著,小寶倒了一杯酒,隔空遙遙一舉,揚脖灌下。
蕭玉若眼圈微紅,美眸亮晶晶的望著小寶,一時無語成噎,也不知想寫什麼,蕭夫人看在眼裏,心裏微微歎息,哎!玉若啊玉若,不是為娘心狠,實在是兩女嫁一夫,為娘心有不甘!哼,這臭小子,你也太害人了。
淨蓮師太是出家人,心思恬淡,靜靜的觀察小寶。
“師太,您以茶代酒,我們幹一個。”小寶轉向淨蓮師太,說道:“煩惱皆由心生,喝了這杯酒,洗滌心靈的塵埃,師太,我想求您一件事。”
淨蓮師太道:“施主請講?”
小寶看了看身邊的二小姐,說道:“二小姐心地善良,跟著師太學習佛經,也無可厚非,但是我不想這大好光陰,讓二小姐浪費在每日喋喋不休的念佛經上,人的生命是短暫的,二小姐年紀還小,我想她應該去學堂念書。”
淨蓮師太聞聽,點頭道:“二小姐學習佛經,也是她自己願意的,施主莫不是怪貧尼強迫與她。”
“小寶哥,是我的自願的,跟師太沒有關係。”二小姐拉拉小寶的衣角,急忙小聲解釋道:“如果小寶哥不喜歡玉霜念經,玉霜全聽小寶哥的。”
蕭夫人也點頭道:“是啊,玉霜如今是有人家的了,應該聽你夫君的話,小寶,我不日就送玉霜去女校念書,你大可放心。”
小寶道:“咱們京城可有女校?”
“有呢。”玉霜嬌滴滴的說道:“京城有一位很有名的女先生,知識淵博,是我的偶像呢.”
哦!小寶眯著眼,腦子飛快的轉動:“這女先生可是徐文昌的女兒?”
“正是!”大小姐接話道:“徐文昌乃當朝一品,他的女兒更是我們女子中的翹楚,花中木蘭,是我們大順朝所有才子佳人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