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和手一起幫忙,在臂上的傷口處打個結,席慕風這才抬頭,麵色微白。
“怎麼會這樣,你忘了嗎?”他拉了拉唇角,想笑但故意板起臉。
摸了摸頭,腦袋還是痛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無力地一拍她的腦袋,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那就算了。”起身,走向洗漱室。他的上半身裸著,一身有力的肌肉隨著走動性感地扭動,腰上幾快腹肌線條分明,繃得緊緊的。褲頭落在腰上,紮了一塊黑色的牛皮皮帶,隨著腰部的扭動抽動,更是性感得無法形容。
蘇雨晴一直目送著他走進去,這才揉著一頭亂發從被子裏鑽出來。
“啊!”她忽然大叫了一聲,把原本進了洗漱室的席慕風給嚇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你……你怎麼趁我醉了……”她低頭,看著自己白嫩嫩的身子,上麵落下了無數的印子,足以說明發生的一切。醉酒加有氧運動,難怪頭會這麼痛。
席慕風無力地擰眉:“你當真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我能做什麼?喝了酒還不是睡覺?”她答得理直所壯。她一喝了酒就會糊塗的毛病怕是沒法改了。席慕風無奈地點頭,房間裏沒有裝攝像頭,光憑他一張嘴是說不清楚了。
“好吧,我會記得,以後絕對不讓你喝酒。”他保證道,咬了咬牙。
送走席慕風,蘇雨晴沒有去實驗室,而是呆在了家裏。趁著徐壽還沒有回來,她把研究結果整理成理書麵材料,輸進了電腦。
最後,把先前研製出來的那種新型武器的報告也憑記憶重輸了一遍,形成了電子文檔。
嘴裏咬著筆,她的身體搖了搖,拉動了轉動椅轉了來回晃了幾下。眼睛,卻仍然盯在電腦屏幕上,由衷地感歎:“這絕對是世界上製作工序最簡單、殺傷力最大的武器,如果落入恐怖分子手裏,絕對危險!”
這種殺傷性武器不需要太多的工序,若有心,三兩天之內就能夠製成。
想到此,她關掉了頁麵,並設立了幾層密碼。
完成這些工作已近晚上,席慕風打過電話回來說晚上有緊急會議要開,可能要到深夜才回。
這種時候一般都說明一定是出現了特別嚴重的問題。
她隨便在冰箱裏找了點東西填肚子,順手打開了電視。
國際新聞頻道正在轉播E國的戰事,政府軍得到了幾個大國的支持取得不了小的勝利。他們的新領導人樂觀地表態:再用不了半個月,整個E國將重新回到政府軍手中,E國人民渴望的平靜生活即將到來。
這是多麼鼓舞人心的消息!電視畫麵裏,連做報導的英語記者臉上都掛了光彩。
隨手關掉電視,對於國際事務不太關心的她順手拾起了一本新一期的化學雜誌看了起來。
席慕風回來時,蘇雨晴已經睡著,桌上放著一半沒吃完的麵包,手裏壓著一本書,半張臉都被壓到了書頁下麵。
他輕輕地將她身上的書拿下,拍了拍她的臉:“去床上睡吧。”
蘇雨晴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他時坐了起來,揉著眼睛:“發生什麼大事了嗎?開會到這麼晚?”在ISO大院住久了,對於他們的工作節奏也略有了解,一般開會到這種時間必定是發生了大事。
席慕風揉了揉眉頭,避重就輕地道:“我們的人發現了羅浩成的蹤跡,並且發現他與E國的反政府軍有接觸,還極可能進行了交易。隻可惜我們的人晚了一步,沒有抓到人,也沒有弄清楚他們交易了些什麼。開會主要是在評估這次交易的影響力,分析他們交易的內容。”
“哦。”因為事情牽涉到羅浩成,蘇雨晴一直豎著耳朵不敢漏掉半點信息。聽到他隻是和E國反政府軍進行交易,又鬆了一口氣。
“他早就想與E國反政府組織進行交易,這次可能是在進行軍火交易吧。”她說得清淡。
席慕風點頭,眉頭卻一直壓著沒有鬆開。據回來的人說,他們並沒有發現有軍火的痕跡,雙方見麵的時間極短,隻短短的幾分鍾結束,雙方的唯一的接觸隻有握手。
冒著危險見麵隻為了握手和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這太不合常理。但研究了一個晚上,他們也沒有研究出答案,可以說毫無收獲。
“洗了澡早點睡吧。”蘇雨晴給他放了水走出來道。看他這麼晚回來,難免心疼。席慕風不再多想,走進了浴室。
……
早上很早就醒來,身邊卻已經空空如也。她順手摸了一下席慕風睡過的位置,那裏涼涼的,看來他離開很久了。
“看來他又有得忙了。”她壓下眉頭,已經能夠感覺得到。沒有睡意,她下了樓。餐桌上,空空如也,沒有似往常那般留著早餐。看得出來,席慕風走得很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