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瀾眉頭蹙得極深,“沈妙言,你越發無法無天了。你可知這溪水夜裏寒涼,浸泡其中,會格外傷身?”
他絮絮地說著,沈妙言磨了磨牙,慢慢朝他遊去。
“且不說溪水傷身,皇宮重地,你一絲不掛泡在這禦花園的溪水裏,成何體統?須知,你從前也是做過女帝的人,如今又當了娘,怎的半點分寸也——”
話未說完,沈妙言從水中一躍而起!
她腳尖貼著君天瀾的腳尖站定,伸手環住男人的脖頸,踮起腳,直接就用自己的唇瓣堵上了他的嘴。
輾轉反側,嚐盡甘甜。
她閉著眼睛,濕潤的睫毛輕輕翕動。
她覺得她找的男人,同其他男人都不一樣。
旁的夫妻都是女子嘮叨,可她找的男人,對外人是一副冷冰冰的棺材臉,偏偏麵對她時,卻總是這麼一副話癆模樣。
她實在嫌棄得很,隻能有自己的嘴去堵住他的嘴。
而君天瀾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在少女主動的那一刹那,小腹處就像是炸開了邪/火,灼熱感迅速朝他的四肢百骸蔓延開,令他周身的肌膚也炙/熱起來。
他垂眸盯著還在主動的女孩兒。
月光下,她生得光潔白膩,美好得像是一團軟綿綿的細雪,又像是躍出水麵的人魚,美得驚心動魄。
麵對這樣的沈妙言,他從來就沒有什麼克製力的。
大掌落在女孩兒光滑的脊背上,一路往下,直到覆住那處渾圓ting翹,細細地研磨/揉拭。
他慣是歡喜掌控之人,就連那個吻,也逐漸化被動為主動。
沈妙言勾著他,一步一步往溪水中倒退。
“嘩啦”水聲巨響,她抱著君天瀾翻進了溪水池子裏。
靈活而纖巧的手指,輕車熟路地解開男人的衣衫。
……結he的刹那,君天瀾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喘。
沈妙言唇角輕勾,抵著男人的額頭,近距離盯著他深沉冷峻的丹鳳眼,嫣紅唇瓣嗬氣如蘭:“君天瀾,瞧瞧,你剛剛還說我不知分寸,在禦花園裏沐身,可你自己如今幹的,又是什麼事兒?”
說著,故意湊到他耳畔,輕輕吐出四個字。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令君天瀾的理智轟然炸開,周身肌膚越發滾/燙,整個人從頭到尾都被欲/望淹沒,幾乎瞬間就把沈妙言重重壓在池壁上!
“沈妙言,你當真是無法無天至極。”
他深沉說完,不顧女孩兒疼得倒吸氣,如同征伐的野獸,在那平原上盡情撻伐侵略。
沈妙言喘著氣,卻仍舊不怕死地撩.撥他:“嗯.啊……沒想到……你竟好的,是這口,啊啊啊——輕些!”
她剛剛湊到君天瀾耳畔說的,可是“yin亂後宮”這四個字呢。
沒想到,他聽了竟然這般激動。
君天瀾低垂著眼簾並不說話,唇線繃得極緊,隻是用身體力行來告訴這個不乖的女人,她撩撥他的下場。
然而恰在兩人激烈之時,花樹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伴著說話的聲音:
“……我明明就看見我娘親往這邊來的,她定然就在這附近!”
是鰩鰩。
“魏文鰩,你可知如今是什麼時辰?該回東宮了!”
念念帶著冷意的聲音緊隨而來。
鰩鰩怒道:“要回你自己回,反正我親眼瞧見那個便宜父皇也朝這邊過來,我若是不護著娘親,說不準他就會在這沒人的地方欺負她!我要保護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