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好死!”被下了藥折磨了一夜的司緋緋奮力從喉嚨裏擠出了話。
俞飛舟笑出聲來,“彼此彼此,俞某不得好死的話,司將軍更是不可能好好死了,您說對不對?”
說著往外邊的天色看了看,見時辰也不早,他也不準備多呆了,司緋緋的屬下也快醒來,來這個院子了,他便把接下來的話誠心誠意地說了出來,“還有,我們王爺說了,下次您最好別讓我們逮著了,若不然,上您的就不是有梅毒的小倌了,我們會有更讓您滿足的東西來滿足您……”
說著,他朝門邊大叫了一聲,“牽過來讓我們大周的女將軍看看……”
不一會,俞飛舟手下的兩個護衛牽了兩頭沿路狂吠不止的惡犬進來。
言王的臉都白了。
地上一直冷著臉,一臉不可一世看著的司緋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那被臭水噴了一臉的臉孔因此更為猙獰了起來,不複往日絲毫美豔。
她就像要吃了俞飛舟似的。
“下次,就讓這個滿足您,我們王爺說了,他不介意他用過的爛貨讓狗嚐嚐滋味。”俞飛舟笑著站起身,朝臉色不好的七王爺揮袖,“王爺,請。”
周行言閉閉眼,沒有說話大步離去。
不多時,悲憤痛絕的司緋緋還沒奮力從地上爬起,她昨晚中了埋伏,被抓起來的心腹大將領著士兵,衝進了大堂,看到了渾身紫紅充滿著惡臭腥味的他們的女將軍。
一夜折磨沒昏過去,看到狗也沒哆嗦過一下的司緋緋,這時卻因他們的到來,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太殘忍了。”半路,憋了半天沒說話的言王說了這句。
“王爺覺得要殺給王爺生了世子的王妃的司將軍不殘忍?”俞飛舟揚眉管。
“這不,我四皇嫂不是沒事嗎?”周行言撓撓頭,他說這話的時候,多少還是有點心虛的。
他是偏著司將軍一點,因為他們在一起打了多年的仗了,再如何總是有點情義在,而且她是個於國有功的人,他是看得起她一些,哪怕她騙了他,可她向來就是陰謀百出,不擇手段,要不然也打不了這麼多勝仗,他上當受騙,隻能是他掉以輕心,是他的不是。
俞飛舟看了看這位一直對他們王爺算忠心耿耿的七王爺,笑了笑道,“要是出事了,王爺也不覺得如何吧?”
周行言幹笑了兩聲。
俞飛舟也就斷了心思跟他說王爺為何如此震怒的事了。
司緋緋的人手已經進了獅王府,長公公,小果子與他,三人帶著手下經過數天的不眠之夜,才在王府裏抓出了司緋緋的三個人,和可能毒死上百個王妃的毒藥。
盡管對此王爺一句話都沒說,十三歲就跟了獅王的俞飛舟卻知道,這事沒那麼簡單結束。
這才是個開始而已。
俞飛舟不再說話,周行言眼看就到了馬前,他忍不住問,“我四皇兄還有什麼話要交待我沒有?”
本來,王爺是要他在七王爺做了正確選擇後,跟七王爺說他讓溫家與王妃交好的事做得好,但眼下,俞飛舟卻覺得沒必要說了。
想來,七王爺以後進他們王府的次數也不會多。
“七王爺,上馬吧。”俞飛舟接過屬下牽來的馬,拍了拍馬背,讓周行言上馬。
“司將軍的事,接下要怎麼辦?”言王拿過繩,又問了一句。
“接下來就是屬下們的事了。”俞飛舟笑笑道。
“明王要來了,四皇兄真沒別的要跟我說的?”言王上馬後,又再問了一句。
俞飛舟笑而不語,看著言王帶著他的人打馬而去。
這時,一直隱而不露的小果子從暗中出來,慢慢踱到俞飛舟的身邊,淡道,“不能再在他身上犯第二次錯了。”
“嗯。”俞飛舟點了頭。
“王爺說了,千刀萬剮,一刀都不能省。”小果子淡淡道,“老實說,灑家也想看看,一向覺得自己狠過天下所有人的司將軍,能挺住幾時,她一定要多活幾日,可莫讓我這個太監也看不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