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船底已經穿了,但是這貨船上裝的都是布,他們拿布堵住了破口,還得一會功夫,船才會沉下去。”水耗子一聽荊州虎叫他,連忙就從水下鑽出答道,他還特地放大了聲音,讓船上眾人聽見。
荊州虎聞言大喜,出聲笑道:“好,那你在加把力,給他多鑿幾個窟窿。”
“大當家,你就放心吧!”水耗子聞言也奸聲笑出了聲,笑罷又帶著幾名水匪再一次的鑽入了水底。
馬三兩見狀實在是氣不過,可他打又打不著,隻得板著一張臉朝著於二說道:“水匪幫的?現在你被人劫了,難道就沒有什麼方法?”
剛剛的混戰中於二本就憋著一肚子火,這會又聽到馬三兩稱呼金沙水幫為水匪幫,
神色更是又冷了三分,瞪著馬三兩說道:“有本事你就再說一遍,看老子不打掉你滿嘴狗牙。”
馬三兩也窩著火,頓時便咆哮了出來:“格老子的水匪,看老子打死你。”
隨著一聲怒吼,他抄起手中的兩柄銅錘便砸向於二麵門。
胡剛見馬三兩到這時還在發憨,有意出手相攔,便一個大步擋在了馬三兩與於二中央。
可不等胡剛開口,馬三兩便怒罵道:“給我讓開,不然連你一起錘咯。”
馬三兩的話雖如此說,但手中的銅錘速度卻絲毫不減。
胡剛見這兩錘來得太急,連忙雙手合十,輕念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
隻見胡剛周四金光乍現,馬三兩的銅錘被攔在了胡剛額前三寸之地不得寸進。
兩股力道相持片刻之後,馬三兩便被胡剛周身的氣勁震退了三步。
要知道這還是胡剛收了兩層力道的情況,如若不然,恐怕馬三兩的虎口都要被震裂開來。
馬三兩一臉驚愕的看著胡剛,之前胡剛發威時,他並不在場,因此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內力如此深厚,一時間便愣在了原地。
胡剛也趁機說道:“馬爺莫要動怒與於爺為難,此事皆因我放虎歸山而起,怪不得其他人。”
說著胡剛又回頭朝著於二躬身說道:“於爺也消消火。”
於二見狀冷眼看了馬三兩一眼,才對著胡剛無奈地說道:“若是以往,遇到水匪鑿船,下水迎戰便是。可如今隻有我一人,而且敵在暗,我在明,隻要一下水我便會被團團圍住,絕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
聞言梁文昊眼前一亮,出言問道:“若是我等幾人與你一道下水,你有幾層勝算?”
於二掃視了眾人一眼,搖了搖頭說道:“若是我所料不錯,恐怕林兄弟與盛姑娘都不識水性。”
林天佑聞言,朝著梁文昊略帶歉意地點了點頭道:“在下水性極差,根本無法在水下與人動手。”
“奴家也是如此!”盛靈秀也跟著點了點頭。
“哼,老子帶著兵刃也沒法下水。”一旁的馬三兩也跟著出聲說道,說著還揚了揚手中大幾百斤的銅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