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不是吧!”這個時候,胡高也有一些著急了,完全沒有理由的。一聽到劉大官人說自己要死了,他就感覺到是有什麼重要的親人要離自己而去了一樣,心緒瞬間就亂了,“老鄉,你都能穿越蟲洞了,都是這個級別的人物了,還會死嗎?”
“不會啊!”劉大官人聲音聽上去好像也有些疑惑,看來他自己也被搞得糊塗了。
聽到這話,胡高又不由得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隻覺得自己的額頭上直冒冷汗,“大哥啊,我真是被你搞糊塗了,那你是會死,還是不會死啊!”
“會死!”劉大官人的聲音又傳了出來,顯得極度的不耐煩,“算了,你早點給我把紋身弄到,我去睡覺了!”這聲音一落,胡高便再也感覺不到他了,就好似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胡高現在也被劉大官人給搞得心裏七上八下的,這一會兒會死,一會兒又不會死的,實在是把他弄得不明所以了。
“管他的!”此刻,他已經從慕卓衣的房間裏在走了出來。歎了一口氣,他便抬頭看向了天空,臉上露出了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看著天空看了好久,他才緩緩地開口呢喃了一聲,“應該差不多了吧,都已經逼到這份上了,該用的都用了吧!”
“哼哼!”胡高的嘴角往上挑了起來,詭異.地笑了一笑,隨後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此刻,在另外一個地方,這一片針葉林,針葉林內有一個簡單的營地,正是那獵魔人所在的營地。
此時此刻,隻見到那獵魔人與他年輕的學徒坐在火堆旁邊。火堆上正烤著一個嬌嫩滴油的香豬。那年輕的學徒在小心翼翼地翻轉著,生怕有哪一個地方烤焦了。而那獵魔人,則一臉笑開了模樣。
他這個樣子,就跟胡高見到錢之後的樣子一模一樣,眼睛裏麵都快要冒光了。而事實上,在他的麵前的確是放了許許多多的金幣,這家夥現在所做的,就是在數著這一枚又一枚和金幣。
“第一百九十八枚,第一百九十九枚,第兩百枚!”在這獵魔人的身邊,還擺著一個木箱子,當他把最後一枚金幣放進這木箱子裏麵之後,他又笑著將那木箱子提了起來,隨即一個翻轉,便隻聽到稀裏嘩啦,叮叮當當的聲音不斷地傳出來,那木箱子裏麵的金幣又被他給倒了出來。
“你這都是數第多少遍了?”他一向不愛說話的年輕人好像也看不過去了似的,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都已經第四五遍了吧!”
“兩枚啊!”這獵魔人沒有怪那年輕人對自己的不敬,而是興奮地朝著他豎起了兩個手指,“足足兩百枚啊,比我三四年賺得都多。這才多久的時間?早知道,我就好好的做研究,就賣這些研究出來的小東西得了,哪裏用得著這麼拚命啊!”
“哼!”然而那獵魔人的話才剛剛落下去,又隻聽到一聲暴喝聲傳了出來,“賺這麼多,你也該有錢花才行!”
這聲音十分的突兀,好似從虛空中傳出來的一樣。可是在聽到這聲音的時候,無論是那獵魔人還是那年輕人都沒有出現半點以其亂的樣子。兩個人都隻是停下了自己手裏的動作,然後同時轉頭朝著一旁了過去。
此刻,隻見到在針葉林的深處走出來了一個人。那人身上穿著一身破爛的重鎧,背上背著一把劍與一把弩。
這個人是一名獵魔人,而且正是被蝙蝠族人圍攻,而後又碰到了方寒與敖興的那名獵魔人。
“別人都在獵捕那一類新的妖魔,你怎麼還有空跑到我這裏來?大老板這一次是難得的開出了這高的價格啊!”那獵魔人看到來了,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又笑了起來。
“你還說!”一聽到這話,那從針葉林內走出來的獵魔人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十分不爽的神色。話語落下去之後,隻見到他的手伸進了重鎧裏麵,等到他的手拿出來的時候,手裏便多了一個小瓶子。“你這玩意兒差點把我害死!”說著,他拿著那瓶子往那獵魔人一扔。
“我這藥絕對沒有問題!”那獵魔人連忙伸手接住了那扔過來的瓶子,朝著來人搖了搖,“鍾刑,是你的實力有問題吧。是不是我的藥引過去太多的新品種妖魔,你對付不過來了才要死的?”
“放屁!”鍾刑瞪著這獵魔人狂罵了一聲,“以我的實力,就算是不敵,至少也能逃吧。”說著,他一伸手指向了那獵魔人手中藥瓶,朝著他大喝了一聲,“你這藥,根本就是半成品,都吸引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