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齊飛對現好了自己的承諾,一輛嶄新的車脫胎換骨了。愛車之人總會把她的愛車當成情人,楊齊飛不禁冒昧地問道“我能帶你去兜兜風嗎?”
小妹無所謂地一眨眼,坐上了副駕駛。一個星期的峰回路轉,十幾年的時光輪回,他們誰都沒認出誰,一切來的太偶然。懵懂時的歡聲笑語,懵懂時的夥伴真意,楊齊飛不知道,“泰妹”也不記得。是天意把兩個二十三歲的兒時夥伴拉在了一起,這些當然是後麵的故事。最重要的是兩個孤兒之間的共鳴,人們永遠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感情。
回歸正題,一個星期的好時光就這樣過了。南城有著這樣一個男人,他長相十分清秀,皮膚潔白無瑕,擁有一雙女人才有的丹鳳眼。冷眼時也能看出他眼神裏的那股陽光般的微笑,他的樣子即使是男人看了也會迷上他,暗戀他的女人更是多不勝數。他沉默寡言,臉上總有一股乖乖男的氣質。可就是這樣一個人他不去走娛樂圈,而混起了黑道。而且名聲還不小,南城三足鼎立之一,南城花穀。他那文雅的言行舉止,看上去是個身在上流社會的明流。
事實上他是個狠毒惡霸,他沒有龍二那種瘋言瘋語,但在他內心隨時有幾把刀架在別人脖子上。就像現在的張東,他喜歡看人瑟瑟發抖像他求饒的樣子,這樣才能滿足他內心的歡樂。他依然是那麼沉默寡言,及使他是殺掉這個眼前這個可憐的人,他身邊的四位美女也不會因為他的血腥嫌棄他,反而覺得那是一種很酷的舉動。
性急的二肥一巴掌拍在張東臉上,“我說你!搜遍南城一個星期,才搜到你個小王八蛋。”二肥性急地來回打轉他大罵道“說!那小王八蛋什麼來!”
“飛,飛哥馬上就到。”張東膽怯的咽下一口氣。
二肥急地一腳揣在張東肚子上,張東那小體格怎能受得了兩百多斤二肥的一腳,能繼續站直腿抱著肚子已經很不錯了。“他要是過十分,不!五分鍾!一分鍾在不來,我就砍掉你一隻手指頭,第二分鍾在不來我在砍掉你一直手指頭!”說著他便把腰間的短刀亮出來。
現實中有人這樣做,多半是唬人的,可這裏不一樣,這裏是仁和市,這裏更是南城。夠狠才是王道,張東當然知道,就算二肥那麼做了,那些警察們也不敢拿二肥怎麼樣。他怕,他當然怕了,他知道二肥會那麼做,說不定等不到一分鍾他就會被砍掉一根手指,二肥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他越往後退縮,他身後的兩個壯漢越把他架的更緊,看到那把為自己準備的鋒利的刀刃,張東整個眼睛都直了,處處都是樂言嘲笑,那些黑暗麵孔的女人們,掛著一種期待節目開始的樣子。花穀倚在女人堆裏,他似乎很想樂,他更喜歡自己手下替他做他喜歡看到的事。
這個二肥始終沒有等到一分鍾那麼久,他大喊道“把他給我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