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楊朱溪這個樣子,劉清也不好讓他住在劉府,於是就把他們送到了農莊上,讓黎秋木先收留他們幾天。
劉清既然答應了,就馬上給宗州的知州去了一封信。信中把楊朱溪的事情給講了一遍,而且把當年他在山峰縣實行移民,用於照顧孤寡的政策被皇上獎賞的事情也說了。
劉清話裏話外就是告訴宗州知州,這件事皇上也知道,如果真的有事,他也可以告到了皇上那裏。
宗州的知州本來就比劉清官級低,劉清的信中口氣也比較嚴厲,他怎麼敢得罪劉清呢,於是親自去了山峰縣,把楊朱溪家的事情給處理了。
事情的真相也查了個清楚,原來就是為了十幾畝地還有幾間房子,就把楊朱溪打成了個傻子。族裏的人都受到了懲處,打朱溪的人也找到了,他被縣令判了三年的監禁。而且罰了一百兩銀子給楊朱溪看病。
楊朱溪的案情已經查明白了,花紅葉的怒火才熄滅了。
山峰縣裏楊朱溪家的房子和田產都賣了出去,縣令把罰銀和所賣田產的銀子都讓衙役給送到了應州。劉清把銀子交到了陸嘉野的手裏,讓他給楊朱溪請個好大夫。
山峰縣和應州的書信一來一往,有了好幾次。劉清從山峰縣縣令的信中感覺到了,他在山峰縣的那些舊政,這個縣令差不多都推翻了。
劉清一想到他的啟蒙學堂就鬱悶,那麼好的學堂,一年也要不了多少銀子,為什麼不把它堅持下去。
如果能堅持下去,會有多少貧困子弟能認字懂道理,可惜啊,啟蒙學堂很快就沒有了。
劉清不想把這樣的事情告訴兩位夫人,免得她們也跟著傷神。
陸嘉野帶著楊朱溪住在農莊,黎秋木也不讓他們幹活,他實在是憋悶壞了,於是就帶著楊朱溪到饅頭村的農莊裏挖大渠了。
他們倆人也沒有人強逼,他們天天都去饅頭村。兩個人雖然做不了多少,但是凡事就怕堅持,大渠已經挖了一小半。
黎秋木也到饅頭村的農莊看過,覺得他們二人做的也不錯,也就沒有再去管他們了,不過他還是向劉清報告了這一切。
劉清知道陸嘉野給他挖大渠,又怕他們挖出了銀兩被別人知道了,真是左右為難。
花紅葉也葉荷塘也知道了這件事,她們和劉清商議怎麼才能找到更好的辦法。
“清哥,如果他們挖出銀子該怎麼辦呢?”
“小荷,如果銀子有十萬兩,那會有多少箱呢?”
“清哥,那要看是多大的箱子呢。如果是咱們裝衣服的那種大箱子,也就是五六箱的樣子,如果是專門裝銀子的那種箱子,差不多就要十五六箱了。”
“那姐姐你說,那裏會是多大的箱子呢?”
“我覺得應該是大箱子,如果是小箱子,他們要運多少回呢,恐怕會被人發現。”
“我也覺得是大箱子,要不咱們想個能遮人耳目的辦法,把這幾個大箱子運出來。”
花紅葉突然這樣說。
看到了楊朱溪這個樣子,劉清也不好讓他住在劉府,於是就把他們送到了農莊上,讓黎秋木先收留他們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