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徹忽然開口道:“師兄,你這話聽著不怎麼吉利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們?”
雁孤行看了百裏徹一眼,這二師弟,平日裏一副不理事的樣子,但感覺卻是十分敏銳,他是感覺有些不安,隻不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這自然就無從說起。
雁孤行這邊還在說話,忽然聽到客棧之外,傳來了砸門的聲音。雁孤行將手按在劍柄之上,往門口走去。
“是誰?”雁孤行喝問道。
“是是六扇門的雁捕頭吧!”外麵的人問道。
雁孤行打開了們,便見到一個身著兵甲的漢子站在屋前,他的臉色慘白,似乎正處於恐慌之中。
“我就是雁孤行,出了什麼事情?”
漢子說道:“軍營裏死人了,二老爺叫您過去看看。”
“我們一起去吧!”百裏徹連忙說道,這些天呆在客棧之中,他已經閑得不行,這裏不像天山,沒有那麼多的東西給他做實驗搗鼓新玩意兒出來。
白辰南也向前一步,其實洛雨花也想要去的,奈何她要照顧小孩子,謝爻已經應承過,等這邊的事情了了,他就會利用職務之便,為這幾個小孩兒找幾戶好人家領養。
三人跟著漢子來到了事發地點,看見中央的一張草席之上躺著一個人,這人臉呈現出死會色,最可怖的是,他胸口前的那一個黑洞,胸腔裏麵空空蕩蕩,那心髒已經被人奪了去。
這人身上亦是穿著兵甲,是營裏的士兵,可是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這個士兵會遭此橫禍呢?
李九帶了一個人到了雁孤行的身邊,指著那人說道:“因為怕被逐個擊破,所以我一般是安排兩人一組行動,如果遇到危險,至少能夠在臨死之前放出訊號,不過……”
李九身邊的那個人,嘴裏不斷的叨念著:“有鬼,有鬼,我們如果不離開這裏的話,全都會死。”
雁孤行看向那人,他的嘴角流出涎液,瞳孔有些渙散,明顯是已經瘋了。
“雁兄,看來有人不想要我們在這個鎮子裏停留啊。”謝爻意味深長地說道。
“二老爺!”謝爻到來之後,李九對其行了一禮。
謝爻對他擺手道:“現在我們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那些虛頭巴腦的官場禮節能省就省。”
說罷看向雁孤行:“雁兄,你覺得這是怎麼一會兒事兒,從縣衙裏帶來的這些人可不算是精兵,一旦有事兒,就會很快散去,現在正是缺少人手的時候,可不能任由軍心渙散。”
雁孤行說道:“就如謝兄所言,凶手隻是想在我們之中引起恐慌而已,不知道守候在道場之外的人怎樣了,道場現在有沒有什麼動靜?”
“兄弟們都說了,道場依舊沒有任何東西,那池塘也很平靜,也就是說,這不是那些怪物幹的,我懷疑是那些浪人回來了。”謝爻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百裏徹忽然開口道:“師兄,你這話聽著不怎麼吉利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