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實際上看起來,卻像是一個外表和善的老夫子,在看見雁孤行的時候,直接將其拉入了府中給雁孤行泡上了自己種的茶葉。
“好苦!”雁孤行喝了一口之後,便將茶杯放下,隻是這苦味散去之後,還有淡淡的清香留在唇齒見,疲憊也散了不少。
“陸老,晚輩來這裏是有事情要問詢。”雁孤行沒有用雙方的官職,而是直接執晚輩禮,意思很明白,他此次要說的就是這大明的官場。
陸炳擺手道:“先不急,把手伸出來,讓老夫給你把把脈。”
“陸老懂歧黃之術?”雁孤行雖然嘴上質疑,但還是將手伸了出去。
診脈之後,陸炳的臉上露出疑惑之色:“雁小子,你的內力修為不差,為什麼會氣息虛浮,難道是你最近流連於煙花之地,導致氣血虧損。”
雁孤行回道:“陸老說笑了,小子我可是謹遵師傅之命,清淨自身,不然塵垢,如果非要說的話,是我昨夜做了一個噩夢,睡得不是很好。”
陸炳搖頭說道:“你也算是習武有成的人,一個噩夢能夠將你弄成這個樣子,老夫是不信的,隻是這歧黃之術,老夫也隻是跟李先生學了個皮毛,不足以看出你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李先生,陸老說的不會是神醫李時珍李神醫吧,我師傅他老人家可對李先生的人品醫術敬佩得緊,說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與之一見,奈何先生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雁孤行感歎道。
陸炳嗤笑道:“洛秋沉那老家夥要見李先生,可不是敬佩他的人品醫術,而是想要先生看一下洛家那小姑娘吧。”
雁孤行見自己的想法被戳穿,也不尷尬,一本正經地說的倒:“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要說這世上能夠治好我小師妹的寒症之人,也就李先生了。”
陸炳說道:“我自然是知道,隻是李先生在勸解陛下不要服用那些道家丹藥之後,便辭去了禦醫之職,如今正雲遊華夏,編撰醫書,以後如果老夫有幸遇見,一定會為洛家那小姑娘說道說道,應該沒有問題,倒是你小子,現在元陽未泄,和那小姑娘依舊沒有進展?”
“陸老,晚輩今日來此,是有事情想要請教。”雁孤行有些無奈地說的倒。
陸炳終於收斂了笑意說道:“我知道,你是想問,到底是誰向那些浪人透漏你們行蹤的對吧?”
雁孤行點頭說道:“就是這件事,如今東南戰事吃緊,如果大明內部,再有人與浪人狼狽為奸,就算是戚將軍天縱之才,也是枉然,如嶽武穆故事。”
陸炳淡淡地說道:“透漏你們消息的歙縣縣令,已經被錦衣衛給正法了,也算為你們這些個小家夥報了仇,以後這些事情,老夫一定會謹慎處理。”
這樣一個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實際上看起來,卻像是一個外表和善的老夫子,在看見雁孤行的時候,直接將其拉入了府中給雁孤行泡上了自己種的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