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那狗官幹的,一定是想為凶手掩蓋真相!”百裏徹咬牙切齒的說道。
雁孤行沉聲道:“掩蓋真相倒是不至於,由於我們的存在,這事情鬧大已經是必然之事,為了不丟掉官帽,除了他們自己將這案子破掉之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我們破不了案,我們的名頭太響了啊。”
百裏徹轉過身去,雁孤行問道:“老二,你幹嘛?”
百裏徹回答道:“這個狗官,居然膽敢在我們背後使絆子,如果不教訓他,豈不是對不起分部裏那些兄弟的亡魂?”
雁孤行說道:“本來我們六扇門便是夾雜在江湖與朝廷之間,如果我們再冒然用江湖人的手段施行報複,對以後的行動就會更加不利。”
“那我們該怎麼辦?”百裏徹滿臉不爽地問道。
雁孤行淡淡地說道:“別忘了,我們除了是六扇門的捕頭之外,還是聖主親自冊封的大內密探,有了這層身份,不怕他搗亂。”
百裏徹看向自家大師兄,心裏不禁一寒,他現在去頂多是把那何大衝拖出來揍一頓,但是按照大師兄的辦法,何大衝就算是不死也要退層皮。
回到客棧之中,一夜無話。
洛城府衙之中,黃師爺一臉諂媚地對何大衝說道:“大人,事情已經辦妥了,我聽衙門的兄弟說,昨夜那兩人去六扇門的時候撲了一個空,看樣子很是惱怒。”
何大衝抹了一把臉上的肥油:滿是得意之色:“本官倒是很想看看,他們是什麼樣的表情,明明是跑江湖的蠻夫,戴上帽子就像與我們這些飽讀詩書的人平起平坐,啊呸!”
“何大人,黃師爺,這大清早的喝茶,你們倒是好雅興!”就在此時,府衙之外傳來一個聲音,當看清楚來者之後,將喝在嘴裏大的茶一口噴了出去。
“原來是雁捕頭和百裏捕頭。”何大衝笑著從主位上站了起來,心中用各種話,將守門的差役十八祖宗都罵了個遍。
百裏徹的心中可沒有多少彎彎道道,走到堂前來,指著何大衝的鼻子罵道:“六扇門分部的屍體被收走,現場被破壞,是不是你們在背後搞的鬼?”
何大衝看百裏徹如此的不客氣,頓時覺得失了麵子,正所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拍桌子說道:“百裏捕頭,你可要慎言,本官已經派衙門的捕快和仵作都探查過了,該做的都做完了,自然不能讓這些兄弟們暴屍荒野。”
“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把他們下葬了?”雁孤行冷聲道。
雁孤行這話,讓何大衝就像是數九寒天赤著腳在冰雪裏行走一般,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是,入土為安,乃是人之常理。”何大衝的話也有些哆嗦。
“這些兄弟背後的親人家屬,都沒有通知,就將他們草草下葬,這便是你說的道理?”雁孤行怒道,雁孤行這話說得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對於何大衝來說,根本就是指著鼻子罵娘。
“肯定是那狗官幹的,一定是想為凶手掩蓋真相!”百裏徹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