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趙海想了想回道
之後,趙海給白辰南講了鬆浦津要守的規矩,除了不能夠隨意動武之外,便隻記住一件事情就好了,那就是在這裏不能夠說徽王汪直的壞話,否則的話,便會被群起而攻之。
“果然是被這裏的人敬若神明。”白辰南不禁感歎道,一個人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已經遠非常人了,他現在越來越想見汪直一麵,想要知道,這位海寇中的王者是怎樣的神仙人物。
“這樣給你說吧,這裏到處都是這徽王的生祠。”趙海以為白辰南不相信,便開口說道。
“之前已經有人給我說了,隻是現在想要瞧瞧,這徽王到底奸雄還是英雄。”白辰南淡淡地說道。
趙海皺眉道:“白兄,兄弟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動其它的心思,現在我們身在江湖,就以江湖論,朝廷對徽王是何態度我們先不論,如今他做的是有利於國家的事情,你應該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立場。”
白辰南認真地說道:“放心,你應知道,我師兄妹四人進入六扇門之後,行事準則便是懲奸除惡,所為之事無一件是因為功名利祿。”
趙海笑道:“這話我相信,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在這裏和你這麼說話了,我可不喜歡朝廷的鷹犬。”
白辰南笑了笑,不置可否,之後,趙海又做了一些交代,基本上除了前麵的禁忌之外,其餘的事情,隻要不太出格就可以了。
在臨走之前,趙海專門對白辰南提起了這鬆浦津的青樓,說那裏的女人比起大明各處來說,別有一番滋味。
白辰南自然是沒有心思去逛什麼青樓,在汪直出行的幾日裏,他幾乎走遍了鬆浦津的每一個角落,這裏給他總體的感覺,便是富裕平和。
白辰南聽說,倭寇這些年來已經戰亂四起,能夠擁有這麼一塊世外之地,白辰南心中已經有幾分佩服汪直。
這一日,白辰南在海邊尋了一處礁石坐下,這幾日,除了到處查探鬆浦津之外,他更多的時候,便是在此觀海練刀。
相比於國內的江河湖泊,大海之勢,讓白辰南對於刀勢的體悟進入了更深的層次。
正在白辰南觀海之時,忽然有一人進入了他的感知範圍內,白辰南從修煉狀態下脫離出來,回頭看到了一名中年男子。
一身錦袍與那一張如同漁民一樣飽經海風的臉極為不相配,但五官輪廓卻有幾分上位者的威嚴。中年男子的身後站著一群氣息強大的護衛,其身份自然已經很明了了。
白辰南從礁石上一躍而下,對著中年男子抱拳道:“天山白辰南見過徽王!”就如趙海說的那樣,在江湖就言江湖事,在江湖上,他白辰南隻是天山洛秋沉的三徒弟。
汪直走到白辰南身邊,上下打量一番之後,忽然放聲大笑,“哈哈哈,不愧是洛前輩的三徒弟,果然是英雄少年,有你相助,海上那些賊人不足為懼。”
“也好!”趙海想了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