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阮瀚宇做夢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時能忍氣香聲的木清竹竟然動手打人了,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直到木清竹打了喬安柔一巴掌,他才清醒過來。眼見喬安柔拿起身邊的凳子就要朝木清竹打來,連忙伸手過來,及時抓住了就要打到木清竹身上的凳子,大聲怒喝。
“宇,這個女人打我。”喬安柔紅著眼睛,哭喊道。
“安柔,你說話也要注意,你那說的是什麼話?”阮瀚宇這次可是聽到了喬安柔罵木清竹的話,也覺得刺耳之極,滿臉怒容朝著喬安柔責備道,好歹木清竹也是他阮瀚宇的女人,他玩過的女人,怎麼能被她說成踐貨呢!臉上是一團黑氣。
“那個賤女人本就是一個賤貨,爛貨,裱子,我就是要說她,瀚宇,你太偏心了,她打了我,你還要來責怪我。”喬安柔號啕大哭起來。
木清竹被她這踐貨,爛貨罵得渾身發抖,心底深處的刺被連根拔起。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一把跑過去拖著喬安柔說道:“好,你既然說我是賤貨,爛貨,今天我就要把一切都說出來,讓大家看看究竟誰是賤貨,爛貨。”
說到最後,她幾乎抑製不住內心的憤怒,是在聲嘶力竭的吼叫了:
“淳姨,你幫我把那塊床單拿下來,還有把阿英叫來,我今天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公開,讓大家都看明白,我本無意於爭什麼,是你逼我的,我也是人,也有尊嚴。”
這下滿屋子的人又都開始驚呆了,不知道木清竹到底要幹什麼,連阮瀚宇都被震得抬起了頭,驚詫莫名地望著木清竹。
“賤人,放開我。”喬安柔從小被嬌縱慣了,挨了木清竹的打,早已氣得理智盡失,哪還會想到木清竹有什麼東西會抖出來,猛地站起來,狠狠推了木清竹一把,木清竹被推得退後幾步,一個咧咀摔倒在地上。
筆記本被摔得拋了好遠,她也被重重摔倒在地。
巨大的痛從全身襲來,她脹紅了臉,硬是咬緊了牙齒。
阮瀚宇驚了一跳,剛才被木清竹的話驚呆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聽到悶響時,木清竹已經摔倒在地了。
大理石地板很堅硬,想必摔得會疼吧!
正想過去扶起她,隻見她自己咬牙倔強的爬了起來。
這時淳姨帶著阿英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手裏拿著一個發黃的舊床單,看樣子有些年頭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她們。
“少NaiNai,給你。”淳姨的臉色很莊重,心情也很沉痛。
木清竹所有的自尊,人格,尊嚴,在這一刻都化作了屈辱的淚水,心裏痛得快要抽了起來,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自己的隱私血淋淋地擺在眾人麵前,如同把自己脫光了般難受。
可是就算她不願意,也有人要逼著她走這一步。
“阿英,你把喬安柔怎樣唆使你換掉我與阮瀚宇新婚之夜的床單的事說出來,說給大家聽聽,讓大家明白究竟誰是賤貨,一個女人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竟還不知悔改,還要處處刃難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木清竹臉色蒼白,笑中帶淚,卻果敢堅毅地說道。
阿英縮起脖子,呆在一旁,渾身發著抖。
“快呀,說,還給少NaiNai一個公道。”淳姨在一旁催促道。
阮瀚宇的眼睛望著那塊發黃的床單,已經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開始發白,滿眼裏全都是意味不明的異光。
“到底怎麼回事?”他朝著阿英厲聲怒喝。
正在哭泣著的喬安柔也開始清醒了,待看到阿英站在麵前,又聽到木清竹的話,恍然明白過來,不由臉露驚慌,盯著阿英厲聲喝令:“阿英,到底要亂說什麼,你要敢亂說我立即讓媽媽把你趕出阮氏公館。”
阿英聽到這兒,再也忍不住了,顯然喬安柔這是要推缷責任給她,而她很有可能會要當了炮灰,抬起頭來,阮瀚宇與季旋都怒目裏帶著疑惑望著她。良心還沒有完全泯滅的她,終於抬起了頭來,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三年前,喬安柔眼看著自己愛著的男人竟然與木清竹結婚了,心有不甘,心裏那個恨呀,沒法排泄,她常年在阮氏公館走動,已經把季旋給搞定了,知道季旋喜歡她,當即向她痛哭,季旋不忍心,就讓她以同學的身份留在了阮氏公館裏住了二天。
那天晚上,她以重金誘惑木清竹的貼身傭人阿英,給了她三萬元,隻是要求她趁著阮瀚宇沒有看到床單的情況下,偷偷換掉他們的床單,造成木清竹不貞潔的表象。
她知道阮瀚宇有這個潔僻,不幹淨的女子他是從來不喜歡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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