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並不能確定阮瀚宇是不是真心愛她,但他的激Qing卻是如此的真實,他的索取是強此的強烈,他用盡力氣要她。
這樣的感覺讓她感到很充實,很真實,甚至開始迷戀起這種感覺來,希望能永遠擁有,不要失去,她緊緊擁著他,想要把他握牢,讓他屬於自己,盡管這可能Xing很小,她想,她也應該爭取下,至少讓自己以後不要後悔!後悔失去他。
她真的是愛他的,不想離開他,他們已經從身體到精神都已緊密聯係到了一起,再不能分開。
如果失去他,或許她真的會永遠不再幸福了!
他們在溫泉裏激烈的纏綿,直到黑夜的來臨,在阮瀚宇無數次激烈的糾纏與猛烈的撞擊中,她被一陣陣的熱浪衝擊得拋上空中,而後又飄然降落,一次次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感與做為女人的幸福。
一個女人能與自己心愛的男人呆在一起,這本身就是一件最最幸福的事情。
她擁有了,哪怕這種愛隻是縣花一現,她也無所謂,正如那句歌詞,隻要曾經擁有,又何必天長地久。
喬安柔一整天心神不寧地呆在阮氏公館裏,吃不下,睡不著,坐立不安,自從阮瀚宇走後,再也沒有回來過。
她不停地撥打他的手機,可手機裏永遠都是那個冰冷得討厭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肯定跟那個賤女人在一起,眼前閃過二人恩愛纏綿的鏡頭,心裏像被火燒一般,妒忌得發狂。
心慌,不安,恨,妒忌,源源不斷地湧上來,她煩燥得無所適從,連最在意的形象與妝容都顧不得了。
直到第二天傍晚時分,阮瀚宇與木清竹十指緊緊相扣的出現在阮氏公館的客廳裏時,她卻像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的煎熬,終於看到了曙光般,心裏的光亮膛了起來,隻是很快就暗淡了下去。
她的眼光落在阮瀚宇與木清竹緊緊纏繞相扣著的十指上,心裏像刀在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這個賤女人終於騎到自己的頭上了,她贏了,贏得了阮瀚宇的心。
他們看上去是那麼的親昵與默契,阮瀚宇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意氣風發,臉上是情不自禁的那種微笑,這樣的雄姿英發,從心裏流露出來的幸福,似乎與她在一起時,從來都沒有過。
喬安柔的心裏越來越難過,甚至全身都在發抖。
挫敗的感覺讓她心裏滋生了一種恨,恨不得把木清竹碎屍萬段方能解她心頭之恨,可是她卻沒有表現出來。
心裏隻有一個聲音在叫:她要反擊,報複。
“瀚宇,你回來了。”她眼裏的火花一閃而過後,似一陣風般地跑了過來,挽起了阮瀚宇的手朝著飯廳走去,“餓了吧,快過來吃飯,今天我親自下廚給你燒了你最愛吃的糖醋裏脊。”
她邊說邊拖著他的手朝飯桌上走去。
阮瀚宇沒有看到她眼裏的心機,他的手正與木清竹的手十指相扣,糾結在一起,被她這一拖,木清竹也被帶去了好幾步遠,阮瀚宇的手不覺一鬆,木清竹與他相連的手被生生的分扯開來。
木清竹霎時感覺到了有種被切斷了筋絡的痛,連著心髒,狠狠地痛了一下。
阮瀚宇憾不過她的熱情,隻能被她拖著在飯桌前坐了下來,眼裏卻向木清竹投去有些不安的目光。
“你也坐下吧。”他朝她溫溫開口。
木清竹僵立了會兒,眸中浮過跳躍,最後大方從容地在阮瀚宇的右邊坐了下來。
“宇,嚐嚐我做的糖醋裏脊。”喬安柔夾了一塊最柔軟汁多的裏脊骨放進了阮瀚宇的碗裏,甜美的說道。
糖醋裏脊,我最愛吃它嗎?阮瀚宇有絲錯愕,似乎他並不愛吃這個東西,可是喬安柔又是從哪裏知道他愛吃的呢,他連自己都沒弄清楚,她又是如何知曉的?
可對於她的熱情,總不好當麵反駁吧。
“謝謝。”他隻得微微笑了笑,夾起了碗裏的那塊糖醋裏脊放進了口中,嚼了嚼,爾後點頭讚了句“不錯。”
這麼二個字“不錯”,把喬安柔激動得心花怒放起來,她滿麵憔悴的臉頓時生輝,嗲聲嗲氣地說道:“宇,你喜歡吃,我以後就天天做給你吃,好嗎?”
阮瀚宇的嘴裏被酸酸甜甜的油汁包著,正覺得難受,聽到這話,不由嗆了下,喉嚨一緊,硬是把那團油膩的東西給香進了胃中,又覺得反胃,臉上敝得通紅。
“宇,怎麼啦?嗆著了嗎,來,快喝點水。”喬安柔見阮瀚宇滿臉通紅,玫瑰色的唇瓣咬緊了,麵有難色,心裏一慌,忙忙遞過了水來。
阮瀚宇接過水杯喝了幾口才把胃裏的油膩平複了下去。
眼角的餘光卻瞥到木清竹正在低著頭扒飯,嘴角卻帶著絲明顯的俏皮的嘲笑,不由心中一惱,死女人,竟敢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