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是我的女人,可不能被別人欺負了。”阮瀚宇一本正經,又不放心,仔細檢查一番後,伸手就脫著她的衣服。
“瀚宇,真的沒有打到我,不要看啦。”木清竹滿臉紅色,略帶羞澀地揪緊了胸前的衣服。
阮瀚宇滿臉泛著紅光,喝了一點酒,見到木清竹被人欺負,本來滿心怒火的,現在見木清竹好好的,怒火也下去了。
“不行,我要檢查。”阮瀚宇噴著酒氣,笑笑道,這家夥力氣奇大,不一會兒,木清竹的衣服就被他脫光了,全身光溜溜的,好在室內暖氣開得很旺,並不冷,可她羞得不行,滿臉緋紅,頓時覺得這屋子裏充滿了暖昧與旖旎。
哪有這樣檢查人的,這不是關心過頭了麼!
阮瀚宇噴著酒氣,真的認真了看了遍,確定她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可是檢查檢查著,瞬間就全身冒火,口幹舌燥的,下腹脹得難受,這才想到自從回家後,有幾天沒跟她那個了,這樣一想,所有的浴火全部上來了。
“今天晚上有應酬嗎?”木清竹弄不明白他每天都在忙些什麼,顧不得羞澀,認真問道。
“嗯,應酬完了,現在要來應酬你了。”阮瀚宇口齒不清的答道,一下就趴在她的身上,唇舌幾番纏綿著,呼吸急促,喘息聲也越來越重,到後來急不可耐,幹脆摟起她朝著浴室奔去。
這一進去,就是好幾個小時才出來,直到最後阮瀚宇心滿意足的抱著渾身綿軟,滿臉羞色的木清竹走出來,爬上床,二人緊緊摟在一起,沉沉睡去。
柳蘭英這晚硬是帶著喬安柔回家了。
金碧輝煌的喬家客廳裏,柳蘭英氣得臉紅脖子粗,呼出去的氣,全是火熱的怒氣,這麼久了,養尊處優的她從來沒有這麼被氣過,不僅是被木清竹氣著了,更是被阮瀚宇的態度氣著了。
當著她的麵,他如此公然地維護著木清竹,置她與安柔於何地?
如此明顯了,這還看不出來嗎?
他現在在意那個女人,愛著那個女人,替她出麵,公然說是他的妻子。
而她的女兒在他心目中根本什麼都不是,除了斥喝外,再也看不到半分憐惜,可他摟著木清竹時那眼裏全是柔情與疼愛。
這樣的場景,別說女兒受不了,就是她這個置身事外的人都是看不下去了。
女兒住進阮氏公館已經一個多月了,事情發展到今天,已經很明顯了,她的女兒不僅當不了他的妻子,很有可能連妾都當不上。
這太讓她沒有麵子了!
想到這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堂堂副市長的千金竟被他當成了草,這口惡氣怎麼能香得下?
喬安柔的雙眼泛紅,癡癡傻傻地站在客廳的窗戶邊,望著阮氏公館方向出神。
外麵的霓虹燈燦爛一片,夜色是如此璀燦。
隱隱還能望到阮氏公館裏那片金黃色的屋頂,阮氏公館的屋頂在A市那是非常有名的,金黃色的基調,權利地位的像征,很小的時候,她就常常會趴在窗口看著那片神奇的屋頂,心神向往,直到遇上阮瀚宇,那就更是深入到骨髓了。
她不能失去阮瀚宇。
不知道是因為愛他,還是愛上了那片屋頂,又或許是她的自尊作怪,總而言之,她現在就想從這窗口跳下去。
如果她的生命裏沒有了阮瀚宇,她寧願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