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吃醋(1 / 2)

“小竹子,你吃東西還真是像小鳥一樣,這可不行,女人是要靠養的,再美麗的花都需要營養,一定要多吃點才行,女人本來就是花朵,你看那花若是沒有營養了就會枯萎,你這正是如花的年齡,就這麼幾個月不見,瞧你這臉色都蒼白成什麼樣子了。”景成瑞有些痛心地說道,臉上滿是歎息。

木清竹低頭割著牛排,眼眶裏有些濕潤,他是不知道她現在懷孕了,如若知道了隻怕會嚇得再也不會理她了,也會瞧不起她的。

他一定沒想到她會那麼賤吧!

眼淚的眼眶裏打著轉,強忍著沒有掉下來。

牛排在她手裏切得磁磁響,刮著盤子都在叫著。

木清竹絲毫沒有聽到,隻是盲目的切割著,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

“小竹子,你怎麼了?”景成瑞驚訝地望著她,她這哪是在切牛排啊,分時是在想著心事呢,難道她還有什麼難解的心事嗎?這樣一想,不由問出了聲來。

木清竹被景成瑞的叫聲驚醒,慌得抬起了頭,直對上景成瑞那關切的眼神,黑幽幽的望著她。

臉上一陣不自在,又趕緊低下了頭,這才一低頭,就看到自己麵前七成熟的牛排上麵冒著絲絲血絲,胃裏猛地一陣緊縮,直想吐。

忙捂緊了嘴,朝著衛生間跑去。

‘哇’地一下把剛才吃進去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這一吐就好,胃條件反射的痙縮,接著就不可收拾了,直伏在衛生間裏狂吐了起來,吐到胃裏全都空了,這才緩過了氣來。

“小竹子,你怎麼了?”景成瑞看到木清竹跑進了衛生間裏,很久都沒有出來,似乎聽到了裏麵嘔吐的聲音,著急不已,忙走了過去,站在門邊卻又不敢走進去,隻好隔著門問道。

木清竹又吐了幾下,趴在衛生間的雲石台上直喘著氣。

景成瑞實在擔心極了,顧不得那許多了,站在門外問道:“清竹,到底怎麼了,我聽到你在裏麵吐呢,很難受嗎,我現在進去了啊。”

說完沒聽到木清竹有太大的反對,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看到木清竹正趴在雲石台上,滿頭虛汗,臉色白得嚇人。

“小竹子,到底是怎麼了?你生病了嗎?快,走,我帶你去醫院。”景成瑞嚇壞了,瞅著眼前虛弱的女人,果斷地說道。

說完伸手就來扶她。

木清竹吐得頭暈,全身無力,剛一站起來,就覺得雙腿一軟,直朝地上跌去。

慌得景成瑞忙伸出雙手摟緊了她。

“小竹子,你這是怎麼了?”景成瑞看到她的小臉又蒼白又蠟黃,真不知道她得了什麼病,實在忍不住一陣的心疼,連聲問道。

她額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氣若幽蘭。

景成瑞疼惜地摟著她,伸手從旁邊的紙筒裏抽過紙巾來替她擦掉額頭上的汗。

“小竹子,太不知道愛惜自己了。”他疼惜地說著,搖了搖頭。

木清竹實在渾身無力,看到自己整個人都倒在了景成瑞的懷裏,知道這樣不好,想要掙紮著離開他的懷抱,可是景成瑞有力的大手卻托住了她,低聲說道:“小竹子,不要動,你太虛了。”

木清竹的雙腿仍然沒有什麼力氣,因為劇烈的嘔吐過後,頭也是發暈,推不動他,隻能軟軟的靠著他。

“阮總,就是這間了。”外麵傳來服務生巴結討好的聲音,很快,門就被推開了。

阮瀚宇大踏步地闖了進來。

很快,他本就怒氣衝衝的臉立刻扭曲變形了。

眼前的木清竹正全身倒在景成瑞的懷裏,那麼柔弱無依的樣子,而景成瑞正在憐惜溫柔地替她擦試著額前的汗水,那動作溫存如水,好似一對恩愛纏綿的戀人。

剛剛平靜下去的妒火很快就在阮瀚宇的胸前炸開了。

他滿臉通紅,額角的青筋暴露,手握得拳頭咯咯地響。

“好你們一對狗男女,原來在這裏**。”阮瀚宇怒喝一聲,箭步上前,一拳打開了景成瑞,伸手就奪過木清竹,把她拉過來圈緊在了懷裏。

胃裏還極度難受的木清竹,根本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眼前的突發狀況弄暈了頭,麵前的莽夫一股蠻力就把她拉得飄了起來,輕飄飄地落入了他的懷裏,抬頭就看到了那陰沉得可怕的臉,還有那冰眸裏令人生畏的寒光。

頭一下就大了,轟轟響著。

這個莽夫怎麼就來了?

他怎麼會知道她來了這裏的?

完了,冤家路窄。

那天還因為景成瑞的事,二人吵得不可開交,甚至大動幹戈。

現在倒好,她與景成瑞如此暖昧的姿態,正好被他抓個正著,這下可有把柄握在他手上了,恐怕是跳到黃河都冼不清了。

眼前的阮瀚宇明明就是一頭暴怒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