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溫存體貼(1 / 2)

“別動。”阮瀚宇沉聲喝道。

“瀚宇,你不是帶我去醫院嗎?怎麼會回到阮氏公館來?”她推著他,驚訝地問道。

“都這麼晚了還去醫院幹什麼,放心,她死不了的。”阮瀚宇滿臉寒霜,從牙縫裏吐出了這幾個字來。

“不行,她到底是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問題,我要去看看她才放心。”她掙紮著。

畢竟木清淺還是個姑娘家,那她的清白有沒有被毀掉?這個可是她最關心的問題了,一個女孩子家,落入賊人手中,被他們摧殘,這不等於是要她的命嗎?

哼!阮瀚宇從鼻孔裏輕哼出一聲來,滿臉的不屑!

這個死女人,她還以為木清淺是什麼好東西嗎?都不知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現在被莫彪手下的那些男人摧殘,實則不過是受到點傷害而已,這是她活該,應得的教訓。況且,她那樣對她,竟還要去關心她,真不知她的腦子是什麼東西做的,愚蠢得很!

他氣呼呼地提溜著木清竹到了二樓,把她放在那張大床上。

燈開時,木清竹的眼睛被耀目的燈光刺得難受,直到很久後,眼睛才適應了這種明亮的環境,這時才驚訝地發現,她還是回到了二樓原來的臥房,這裏的一切都沒有改變。

“不行,我要去醫院,不要呆在這裏。”她望了眼這個曾經屬於她的臥房,也是她現在下定了決心要刻意遺忘的臥房,當然不肯呆在這裏了,強烈地提出了抗議。

“這個可由不得你了,從今天起,你就給我呆在這間臥房裏,不準出去,每天接受我的‘嚴刑逼供’,直到坦白交待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為止。”阮瀚宇俯身逼過來,薄唇挽起,用手撫著她的臉,強勢霸道的說道。

“你,瘋子。”直到這刻,木清竹才知道被他誆了,爬起來就要朝外麵跑去。

阮瀚宇鐵臂一伸,把她拎小雞似的拎起來,冷聲問道:“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

“不要你管,我不要呆在這裏,我要去醫院看木清淺,看她傷到哪了?有沒有生命危險,然後我要回去。”木清竹被他拎著,手舞足蹈,連聲嚷叫道。

“回去?”阮瀚宇的臉赤紅得像個火龍果,她竟然要回去,這裏被她當成了陌生地,心地忍不住一陣刺痛,這話也太讓他刺耳了。

“阮瀚宇,你欺負我,騙我,以後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木清竹紅著眼睛,被他拎著離開地麵,感覺氣有些不順,很難受。

阮瀚宇伸出一隻手來摟緊了她,把她抱回了床上,禁錮了她的雙手。

“死女人,給我消停點,這都什麼時候了,告訴你,我已經打電話到醫院問過了,木清淺是受到了傷害,但幸虧我去得早,保住了她的命,拜托你理智點好嗎?這都什麼時候了,跑過去有什麼用嗎?你認為她會願意看到你嗎?別自作多情了,你的這點心意沒人會領你的情,管好你自已吧。”阮瀚宇湊近過來,臉紅目赤,嘴裏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燙得木清竹的臉一陣陣發麻。

木清竹的心沉了沉,知道木清淺沒有生命危險了,也就冷靜了下來,不再吵鬧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還是要回去。”她掙紮著要爬起來,不願意留在這房間裏。

“回哪裏?”阮瀚宇的眼底掠過一抹痛色,有些狠厲的問道,“景成瑞那裏嗎?你是他的什麼人,一個女人就這樣住在他的家裏算什麼回事?告訴你,我不同意,今天你要陪我睡覺。”

他的臉色很難看,滿目陰沉,渾身都是可怕的唳氣,看得木清竹心驚膽寒的。

緊咬著唇,瞪著他,不說話。

“不要跟我耍花招,跟我這麼久了,應該知道我的牌氣,在我還沒有想要放你走之前,你必須老老實實呆在這裏。”阮瀚宇很自負,高姿態地說道。

“你還講不講理了。”木清竹滿臉怒氣,瞪著他。

“這年頭講理有用嗎?如果有用,那你爸爸還會死嗎?”阮瀚宇脫掉外套,解開領結,扔在沙發上,朝著木清竹不屑地說道,

提到爸爸的死,木清竹如喉在梗,渾身都癱軟了下去。

“怎麼樣,要我給你冼澡嗎?”他嘴角浮起絲壞笑,盯著她。

木清竹無力地站了起來,知道今晚是不可能走得出去了,轉身打開衣櫃拿出一套睡衣來走進了淋浴間。

阮瀚宇望了她一眼,默然無語,坐在了沙發上。

指腹撫著太陽Xue,頭痛得很,倒下去,不一會兒,竟然睡著過去。

木清竹走出來時,阮瀚宇正躺在沙發上睡得很香,她愣了下,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床被子來輕輕給他蓋上,打了個嗬欠,又累又困,轉身爬進床上被窩裏沉沉睡了過去。

半夜裏模模糊糊的,似乎有個熱胸膛朝她靠來,她習慣Xing地偎了過去,找了個很舒服的姿勢睡著了。

早晨睜開眼時,感到有個大手正放在她的小腹上,溫溫柔柔的,非常舒服,驚得她翻身坐了起來。